寧溶去給他檢查,結果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被嚇暈了,躺一會兒就好了。
沒有一會兒功夫,左子萱已經將掉在地上,七零八落的稻草人給全部拆開,把裡麵的骨頭撿出來拚好。
在拆的過程中,還在稻草人的胸口位置,拆出一張折成心形的符紙。
“從這骨架來判斷,死者應該是一名一米六八左右的男性。
從他脛骨和肩胛骨上的槍傷來看,這人生前,興許真的是軍人。
但到底是我們自己的軍人,還是敵軍的軍人,就有待商榷了。”
左子萱看了眼被她用**劃開的鬼子軍裝,對著賀毅道:
“賀毅,興華哥。
你們翻下那堆破布,找找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賀毅和喬興華一起蹲在地上翻找,這布料實在太朽了,稍微用點兒力就會破。
費了好大的勁,才在一小塊破布上,找到了像是保障卡似的碎片。
“上麵的畫得跟鬼畫符似的,根本不知道畫的是啥。”賀毅拿著碎片,對著有光線的地方看了又看。
左子萱見他們研究了半天,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便走過去將布接過來看。
一看汗顏……
“這鬼畫符我認得。
武藤泰宏,大阪人,一等兵,三十六分隊第十五小隊。”
左子萱話一出,喬興華的手已經伸到腰後,握住了**。
結果
被賀毅悄悄穿過他後背,緊緊的將他的手按住。
“媳婦兒,你認識這上麵的字?”賀毅緊緊挨著喬興華,將他握住**的手按住,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左子萱沒有抬頭,繼續在地上的一堆破布裡麵翻找有用的信息,自然也沒有發現兩人的小動作。
左子萱沒有看見,站在賀毅他們對麵的寧溶卻看得清清楚楚。
但她沒有吱聲,連她都驚訝不已,生出了疑心,更彆說喬興華了。
“很奇怪嗎?你不知道你老丈人會四個國家的語言嗎?
這些國家的語言多少都有相似的共性,隻要找到規律很好學習的。
所以,我會六個國家的語言……”
“而且,島國語就更好學了。
他們的文字,最早就是從我們大華國學習回去的,隻是發音不同,有很多字的意思跟華國有相似的意思。”
左子萱完全沒有沒有發現,一群人剛才正在懷疑她是間諜。
喬興華鬆開握住**的手,用眼神詢問賀毅怎麼回事?
賀毅隻是點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他蹲在左子萱的身邊,仔細的查看她耳朵後麵,有沒有皮膚連接的痕跡。
脖頸處嫩白的牛奶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順著光滑的天鵝頸向上,消失在下顎。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摸她的下顎,“媳婦,你腮幫子這糊的是啥玩意,黑乎乎的。”
左子萱歪著脖子,伸手搓了搓,看了看手上,的確黑乎乎的。
她一臉不在意的道:“可能剛才在通道裡麵蹭的燈油吧。”
賀毅悄悄的將自己剛才捏了火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