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之後,她才明白,不是人家不行,隻是跟你不行罷了。
三分鐘?不存在的,隻要他想,隨便三十分鐘,輕輕鬆鬆。
她自己也好好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分析了寧師長對自己態度的轉變。
自己以前的確不是太講究個人衛生,為了節約水,夏天一周洗一次澡,冬天半個月洗一次,也從不洗小澡,這身上的屎尿味是有些重。
頭發更是從來舍不得用洗發香波,都是用洗衣粉洗,一頭的頭發,枯得跟稻草似的。
再看自己一雙枯如老木皮的雙手,自己摸在臉上都嫌割臉,就彆說摸在自己男人身上了。
連續好幾天,她也發現,隻要自己注意衛生,寧師長每晚都會要,事後也會溫柔的將她摟在懷裡睡。
她不禁感慨,那麼幾十年,任勞任怨,累死累活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錢的確是存了一些,家裡也打理得井井有條的,但是失了自己男人的心,突然有種得不償失的感覺。
後來,她也想通了,托人去找了個不住家的保姆過來做幫工,自己也打算好好保養保養。
當然,要怎麼保養,還是在左子萱的指導之下進行。
第二天,九點過,喬市長帶著兩千塊錢過來給左子萱。
這是前段時間,她給豬看病的獎金。
左子萱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了,正好入股的事情她還差錢,正尋思著到哪裡去整點兒錢。
這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把她高興壞了。
賀毅還等著左子萱開口問他要錢呢。
他也想借這個機會把自己的錢全部交給左子萱,誰知道喬市長這大早上的就過來壞事,他老不高興了。
賀奶奶也在等著
左子萱開口要錢,看到喬市長不合時宜的過來送錢,心情頓時也不美麗了。
這丫頭不要賀家的錢,說明她不想跟賀家有過多的經濟糾葛。
她是聽說了這丫要跟賀毅離婚的事情,從她的這種種表現來看,她是不是已經開始在盤算著離開了?
左子萱的確正如賀奶奶想的那樣,她不想跟賀家有過多的經濟糾葛,離開的時候,難得扯。
喬市長過來後,才聽說他們幾人投資的事情。他是讚成的,市場的風向已經在變,上麵也漸漸的,要求沒有以前那麼嚴格了。
更何況他們澤省本來就比其他省管得鬆,有些村子還在鼓勵村民外包一些活路填補家用。
他們澤都市,他更是沒怎麼管,隻要不過分就行。
雖然他們澤省靠海,曆來富庶,但這個年代還是太苦了。
現在就是一些背著籮筐遊走的小販,督管部門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隻要不過分就行,最嚴的那幾年算是已經過去了。
“萱萱,伯伯看你們這投資得不少,看樣子也不像是小打小鬨,地方和工人找好了嗎?”
“還沒有,現在暫時隻是打樣,等芳嫂那邊把樣品做出來了,其他的估計也安排妥當了。”
左子萱的確不著急。她昨晚才告訴賀毅,讓他去溝通他的小夥伴,找銷路的事情。
等賀毅那邊確定好了,黃芳的樣板打出來了,她才找地兒招人。
“我們家在解放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