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角落,開了一小塊菜地,裡麵不知道種了什麼,已經冒了兩瓣小芽,看上去綠油油的一片,很是喜人。
內院也收拾乾淨,種上了花花草草。
但婆孫兩人並沒有在內院鋪床,而是在外院收拾了一個小房間住,看樣子是想把內院的主屋留給她,沒有鳩占鵲巢的意思。
她在院子裡等了二十分鐘,都沒見這婆孫倆人回來。她出門買了一支鉛筆和一遝信紙,給她們留了張便條。
告訴他們,自己要出門兩個月,讓他們自己安排生活,注意安全。
又放了一百塊錢在便條上。
她想著先前給了兩百,修繕了房屋,多少應該還剩一些,再給個一百塊,這三個月的生活費,水電家用,應該是夠了的。
留完便條,她將門鎖好,去了菜市場。
在公交站台等交通車時,一輛警用桑塔納停在了她的麵前。
“萱萱,是要回去嗎?我正要去找你拿點藥呢。”喬興華將車窗搖下來問道。
“喲,興華哥,這好幾天沒見著你,這怎麼就掛彩了?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了?”
左子萱看到喬興華眼角上的淤青,還有脖子上的抓痕,打趣道。
“執行什麼任務呀?這是跟司淇乾架,沒注意從樓梯上摔下去,正好撞到樓梯扶手上了。”
“不是手續都已經辦完了嗎?怎麼還跑過去鬨?”
“彆提了,這瘋婆子跑過來,說離婚手續不是她本人簽的,她不認,她不離婚。
要麼就是離婚可以,必須把孩子給她。”
“幸好這幾天我媽跟清宇在你那邊,不然那陣仗,非得
把孩子給嚇壞。”
喬興華一說到這事,也是一肚子的火。
自己寫了諒解書,司家又在背後運作了一番,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司淇給弄出來。
司淇一出來,得知她親娘已經替她辦理了離婚證,瘋了一般衝到喬家大鬨。
喬興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在爭執過程中沒有還手,隻有單方麵的挨揍,把他氣得夠嗆。
他們大院的三四個家屬過來拉架,都沒拉得住她。
後來還是司淇親爹,過來賞了她兩個巴掌,直接拽著她頭發,將人塞上車帶走,這事兒才算完結。
這幾天,反正她就那麼來回的找事兒。
要麼寫信給紀委,請求調查喬興華****。要麼就是打電話給京都總**局,舉報喬興華亂搞男女關係。
要麼就是到街道辦舉報喬興華婚前家暴她。
甚至更可笑的是,她跑到**局去報案,說喬興華要殺她。
這賊喊抓賊,整得各個部門心煩不已,統統將電話打到了司雲建和司空郡那裡。
把兩人給氣得要死。
她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家是走關係把她保出來的,到處去打電話整事情。
司雲建也的確是寒心了,他原本是不想喬清宇將來的檔案上有汙點,才想方設法的將人給保出來的。
按司淇這麼繼續作死下去,不但保不住喬清宇的清白檔案,還會連累司家更多的人受牽連。
他一狠心,直接將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