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想著兩人都單著,不如幫他們牽個線,搭個橋處處看。”
左子萱儘情的編著聊齋,吃瓜群眾們儘情的吃瓜。
不過這瓜有酸的,也有苦的。
酸瓜嘛,就是羨慕嫉妒的,一個風評那麼差的浪貨還能找到一個長期飯票,能不讓人嫉妒嗎?
苦瓜嘛,就是有些原本想打王順主意的老姑娘們。
這不,馬上倒苦水的就來了。
“我呸,就田芳梅那浪蕩**,人家王大哥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要是王大哥能看上她,肯定也是她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引王大哥。
我說賀小二家的,你們就彆禍害人家王大哥了。
像田芳梅那種**,根本就不缺男人。你們把王大哥介紹給她,那不是讓人家王大哥天天戴綠帽子嗎?
這可是缺德……”
躲在暗處的王順,聽到彆人那麼詬病田寡婦,氣得他雙手捏拳,準備衝出去捶死那滿嘴噴糞的。
被田寡婦死死的拉住,“就這幾句話就受不了啦?既然想要公開,這都是將來你所要麵對的。”
王順咬咬牙,隻有作罷。
他們原本準備去商店買點東西提到賀家去的。
既然晚上去吃晚飯,那肯定不能空著手上門,怎麼也不像那麼回事呀。
結果路過這裡,剛好把所有話都聽完了。
賀楚一聽,小暴脾氣立刻上來了,馬上雙手叉著腰,提高音量道:
“喲嗬,麻愛娟,人家田嫂子守寡了十年都有人幫忙牽線搭橋。
你母胎單身二十八年,都沒有媒婆踏進過你家大門。
難道你不應該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
“我就納悶呢,你一口一個**、浪貨、的說人家田嫂子。
她是浪了你爹還是咋的?”
接著伸手指著其他人繼續道:“還是浪了你男人?還有你……,你家男人?”
除了麻愛娟,其他女人們的腦袋都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就是呀,她既沒有勾引誰家男人,破壞誰的家庭,就是嘴巴叫囂幾句,那就浪了?
說我家缺德?
還是你自己管好你那張缺德的嘴吧。”
麻愛娟見沒有人跟著她一起起哄,瞬間也老實了下來,委屈的悶著頭,老實的刨地。
田寡婦聽到賀楚對自己的維護,感動得直掉眼淚。王順捏了捏她的手,安慰她。
“彆哭了,以後我會好好感謝賀家的。”
一個下午,大家都在心裡回味賀楚的話。
這田寡婦的確如賀楚說的那樣,這十年來,隻聽說她孟浪,好像還真沒有聽說或者抓到她跟任何男人有染。
怎麼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
六點鐘,田寡婦和王順光明正大,一前一後的進到賀家。
這個時候正是村民們下工的時候,不知道多少雙眼睛,都看到了兩人進賀家。
大概八點多鐘的時候,兩人才一起從賀家出來。
做戲做全麵。
王順裝模作樣的把田寡婦送到家門口,然後直接回自己的員工宿舍去休息。
全程兩人沒有任何逾越的動作。
他們知道,身後有好事的老鼠跟著。
送走了田寡婦,賀家人都收拾了準備上床睡覺。
左子萱在房間裡麵整理東西,賀爸爸不回來,她準備自己摸上山去,看看那洞穴裡麵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了以防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