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過來的人也沒多少,他們兩個師長親自過來,也是因為山上有武器,上級非常重視這個事情,所以才過來的。
這下還真是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
戰鬥打響後,村裡拉響了警報,通知村民回家,不要外出。
留在山下的戰士立刻封鎖了前往海灘的所有通道。
賀爸爸打電話回部隊安排人增援,聽說有人受傷,劉師長去了醫療帳篷。
他過去的時候,正好有個滿身是血的傷員,被運送藍送下來。
左子萱和寧溶趕緊有條不紊的,將人小心抬到移動救護床上進行緊急救治。
三個年輕的軍醫,反倒站在邊上看傻了眼。
都是二十多歲的人,從來沒有接觸過戰爭的殘酷,被這血淋淋的一幕給嚇壞了。
很快,另一個受傷的戰士被送了下來。
三人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回過神來。
“嘶……,你們幾個是專門過來玩耍嘮嗑搬弄是非的?”
劉師長生氣的問道。
這幾天他不是沒有聽到這幾個軍醫背後非議左子萱,賀爸爸也知道,但賀爸爸都沒管,他也暫時懶得去搭理這幾個臭蟲。
等著事情結束了再慢慢教育他們。
三人被劉師長那麼一吼瞬間回神,趕緊搖搖頭。
“不是,那還不趕緊救人,還杵在這裡做什麼?”
三人被嚇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趕緊推著移動救護床去將傷員挪動出來進行救治。
左子萱她們那邊剛處理好一個傷員,接著馬上又送下來兩個。
她和寧溶一人救治一個傷員,**取出來,上藥包紮,將人推到隔壁的帳篷,等著部隊用東風車來把拉人去醫院進行後續的治療。
左子萱還非
常貼心的把病人的情況,建議用什麼藥進行後期的治療,用一張紙寫好,找木架子夾在傷員的衣服上。
等她們回來,那三人還在救治第一個傷員。
左子萱看著他們取**那費勁的模樣,在心裡默默地給那已經暈過去的傷員點了根蠟燭。
休息還不到十分鐘,上麵又送了傷員下來。
隻有一個傷員時,左子萱主刀,寧溶就給她當助理。
兩個傷員的時候,兩人就分開治療。
寧溶看著左子萱這熟練的下刀,縫合,包紮手法,這沒有個十幾年的功力,可做不了這個事兒。
看看旁邊那三個就知道了,大汗淋漓,拿著手術刀的手都快要抖飛起來了。
反觀左子萱,神情淡定,刀起刀落,乾脆利落,就像切豬肉似的。
不僅寧溶在觀察左子萱,劉師長和賀爸爸也在悄悄的觀察她。
賀爸爸心裡則是興奮到不行,賀凡終於有救了,就是藥品無法治愈,他也能放心的讓左子萱給賀凡進行手術。
劉師長則是納悶,看左子萱這嫻熟的手法,恐怕賀爸爸說的話還真不是搪塞自己的,這丫頭果然是個有真本事的。
隻是她用的那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兒?
“萱萱,你這黑乎乎的是啥呀?”
“這個呀,我自製的加強版止血藥。”左子萱拿著一個大大的棕色藥瓶搖晃道。
這時旁邊剛治療完第二個病人的女軍醫,憤憤不平的道:
“什麼自製的破爛玩意兒?彆把人給治**,到時候連累賀師長一家子幫你背鍋。”
“我家願意幫她背鍋,**什麼事兒?治病不行,嘴皮子攻擊彆人倒是利索得很。”
賀爸爸一臉不高興的懟了女軍醫一句。
他家人,他都沒說半分不是,外人憑什麼說三道四的?
“周青,一會兒你直接跟著運送傷員的車子回醫院吧,我這裡會給你們院長打電話,重新換兩個人過來。”
劉師長聲音冰冷的下指令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