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婆肯定不可能坐前杠,隻有寧溶坐。
想到那曖昧的姿勢,賀凡臉紅得快要爆漿了。
寧溶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起了兩人這一路上的曖昧觸碰,百年恒溫的臉皮,也變得火辣辣的。
她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占了賀凡的便宜?
米婆見兩人磨磨唧唧的,站在邊上著急的道:
“小三,再不走,你嫂子要被燒傻了。”
賀凡和寧溶聽到米婆的話瞬間回神,趕緊各就各位坐上自行車往賀家趕。
這一路上,賀凡就如同將寧溶整個人都抱在懷中一般,全身抖得跟篩糠似的。
坐在前杠上寧溶幾乎與賀凡貼在了一起,自然是感覺到了他顫抖的身體。
她忽然覺得回去的路異常的漫長,好尷尬,好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去的時候兩個人,回來的時候三個人,所以要慢上很多,差不多用了二十幾分鐘才到家。
到了門口,賀爺爺跟賀奶奶還有賀媽媽,已經站在大門口等了。
大家看到米婆來了,趕緊將人迎了進去,完全沒有管被累得半死的賀凡。
米婆進到屋後,查看了左子萱的情況,抬頭一臉疑惑的看了眼賀奶奶。
“秀珍,咱們出去單獨說兩句。”
賀奶奶知道米婆可能看出什麼端倪了,便點點頭,領著米婆去了自己的房間。
十分鐘後,賀奶奶和米婆回到賀毅的房間,一言不發,打了水飯,點燃香蠟紙燭就開始吟唱。
忙活到快要天亮才停下來。
說來也確實玄乎,公雞打鳴,米婆收工後,左子萱的高熱就退了下來。
“好了,沒問題了。
隻是她這魂魄還不穩,這兩三天怕是醒不過來。
就算是醒過來了,可能都要養個幾天,人才能漸漸好轉。”
米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交代道。
賀家人那是對米婆千恩萬謝,留她吃了早飯,給包了一個大紅包,讓賀凡騎車把人給送回去。
左子萱穩定下來之後,賀毅就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
哪怕他自己還吊著一隻手,仍然親力親為的給左子萱每天擦手,擦臉,坐在床邊自言自語的給她說話。
左子萱也正如米婆說的那樣,三天後才醒過來的。
醒過來後,整個人都暈乎乎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兒精神。
她口述了一個處方,讓寧溶去給她配藥打點滴,打了三天終於活過來了。
其實那天的事情,不用彆人跟她說,她也都知道。
起先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自己頭暈目眩,全身無力,眼前一片黑暗。
她能聽到賀毅在叫她,但就是無法動彈。
不僅如此,她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使勁的拉扯自己,讓自己把身體還給她。
當時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但醒過來後才回過神來,猜想應該是原主回來問她索要身體。
不是她不願意還,關鍵她還沒有找到回去的辦法,還有就是將自己摟在懷裡的這個男人,她有些舍不得了。
左子萱這邊還在床上暈著,賀凡和寧溶這邊就不太好了。
經過七月半那晚上的事情,寧溶隻要一看到賀凡,要麼就跑開,要麼就低著頭不說話。
整得賀凡這心裡實在不是滋味。
“溶溶姐,七月半那晚上的事情,因為你當時害怕,我才抱了你,你彆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