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挑糞和打掃豬圈的工作,完全被他們夫妻給承包了。
周母實在受不了這**,半夜悄悄起來抱著瓶敵敵畏,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
等周長春早上起來,人都已經在躺在茅廁邊上死得硬翹翹的了,連送醫院的必要都沒有了。
周長春沒有辦喪事,簡簡單單把周母埋了。
家裡已經沒有錢給周母辦喪事,就算辦喪事,村裡也不會有人上門吊唁。
現在他周家在廣澤島,是人見了都要吐三口唾沫那種,大家都避之不及,誰還會上門來?
周母死後,周長春也不出工,長期一個人躺在家裡喝得爛醉。
起初村長還去催促他起來上工,後來見他起來後,扛著鋤頭連東南西北都找不著,生怕他出工出什麼事兒,也沒再管他。
他就那麼渾渾噩噩的過一天算一天。
周喜兒在牢裡聽說自己母親喝藥**了,更是後悔得肝腸寸斷。
被關進監獄之後,她想了很多。
以前總是覺得自己跟賀凡訂過婚,賀家念及舊情,不會對她動真格的,她才一次又一次的在賀家底線邊緣蹦躂。
沒想到這次真的踩到了賀家的雷區,直接將她打入了地獄。
要是時間能**,她絕對不會寫那封**,一定會好好祝福賀凡。
但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
又能怪得了誰?
都是因為自己不斷
的作死,才害得自家家破人亡。
左子萱那邊差不多用了整整一個星期,才徹底恢複過來。
她整天躺在床上養著,倒是胖了兩三斤。
賀毅寸步不離的照顧她,反倒是瘦了一大圈。
但好在每天堅持治療,胳膊上的傷口已經長了新肉,好了七七八八。
左子萱剛好,喬興華就興衝衝的過來了。
“萱萱,你改良的那新跌打藥,老領導拿到熟識的醫院,找很多病人都試過了,效果真的比原來的好很多。
“老領導問你什麼時候開始供藥,大家把合約簽一簽。”
“合約隨時都能簽,你離開的那天,藥我就已經泡上了,還要等三天才能開封。
但分裝的藥瓶還沒有采購。
得想辦法弄一批藥瓶子過來裝,還需要印刷一些標簽過來貼。”
“印刷我倒是可以想辦法,但這藥瓶子一時半會兒還摸不著門路,找不到關係拿貨,這是個老大難。”
喬興華一臉犯難的表情道。
“嗯嗯……”
左子萱正準備問問賀毅有沒有辦法,賀爺爺就躺在躺椅上打響聲。
“爺爺,你老人脈廣,能幫我想想辦法嗎?”
左子萱一臉討好的看向賀爺爺。
賀爺爺坐起身來咧咧嘴,“好久沒吃脆皮肘子了……”
“我一會兒就去農貿市場給你買肘子回來做……”
左子萱一臉討好的道。
“行吧,我出去給你打個電話問問……”
說完,起身哼著小曲往門外走去。
左子萱好笑的看著賀爺爺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家裡點菜都要用有價值的事情置換了。
就連兩個小家夥也是有一樣學一樣。
半小時後,賀爺爺回來,說一會兒有人會拿著廠裡現在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