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君二字的分量可不是這些醃臢東西能隨便掛在嘴上的。他沉下臉直看的幾個灰衣們躬在地上,半響才小心的問道:“鎖老,剛才還聽見那側院的銀姑姑罵著呢!”瞧著鎖老的麵色稍好,便順著道:“聽說是被紅豆包卡嗓子了。”
老鎖頭縮著肩膀一笑,仿佛剛才那殺氣騰騰的樣子是眾人的幻覺。
“嘻嘻,那娘們吃了這多才被卡一次,已經夠本了!”另一個揣著手的管事聳聳肩膀,自家擋頭的禮是這麼好收的,且看來二房的宗子是個能耐的,能讓大襠最油滑的老鎖頭幫著開口。定是有過人之處。
“嚴匠頭少聽了不是,”開口說話的管事一陣擠眉弄眼,歎聲道:“青黛侄女這次升調,就是進了洗硯池。”說完有意無意的瞄著老檔頭。
但讓他失望的是,老頭神情依然倨傲:“哼~那丫頭出去一趟性子都野了。混了幾個月也隻當了女使,都是她自己作的我也攔不了。”
女使隻比女奴高一級,院裡有些個得臉的女奴比起其他女使地位還要高,這完全取決於跟著的主子。
青黛原本在外院也是肥差,但她不知足,所以求了老索頭起了誓,才得了這次外派的機會。
所以現在的結果,外人看來青黛隻是平調,從外院進到內院罷了。
一般宗子配的一個玄衣,兩個青衣,四個女使。
但若是普通娘子,老鎖頭使使勁兒說不定就能混個玄衣當當,青黛且轉了一大圈才在二房混了個女使,這事辦的莫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