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這二房之事女君管了便管了,想借這檔口子刹刹娘子的銳氣,做夢!
旁邊的麻姑姑擔心地看了一眼,“女君此事.......”。
青黛笑道:“姑姑請放心,娘子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且這次我們也在理的。”青黛沒說的是,那祠堂不是還有老祖宗在呢嗎?由他護著娘子最妥帖不過。
麻姑轉身低聲道:“早晚也要見的.......”
謝嫻帶著謝苗疾行,謝氏族的宗祠緊挨著書樓,是族地中心一片半畝大小的青磚庭院。
院門前一個黑衣老者持帚掃階,身形有些佝僂,謝苗見了忙躬身行禮:“拜見翁君!”
謝嫻心頭一跳,這怕不就是原身未見麵的爺爺吧,完犢子。心念電轉忙跟著行禮:“拜見翁君!”這阿翁還是叫不出口。
那臭臉的老頭冷哼一聲,丟下手中掃帚。
青黛退下,朝謝嫻投來自求多福的眼神。
謝嫻心下歎氣,隻好老老實實的撿起掃帚認命的掃階。
這邊被抓苦力,那邊議事堂裡麵卻也沒消停。
“豈有此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輕易說變就變。太過兒戲。”族中奢老向來遵循舊例,但這事歸屬各房宗務,其他房很少插手。
謝奉嘬了一口茶,今天的青豆包有些粘牙。這些個老家夥向來是無利不起早,這不知又收了什麼好處,但這次二房可不像以前了,現在可是有宗子,雖然隻是個女娃娃但也不是任人擺布。
不過這事還真沒他三房什麼事。
謝仲垂著眼冷冷的看著,下麵群情激奮的樣子,若是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溫家什麼人呢,剛小瑤才找呂氏哭訴,那溫冉實在是扶不上牆,枉費自家些許人情。
且那老二家的張口拒了這婚事,為了自家麵子這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