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奉看著謝仲的表情,心中舒暢。“大哥若無事,我就先回了。”他懶的與其周旋。
做了這幾年的族長還看不清宗裡的形勢,長老們也就給他留個麵子情,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
謝仲不甘心:“還有一事,那蘇七。三弟可有好的安置之處?”蘇七本就是他大房的附庸,好容易能在議事堂站住腳,沒想到和謝嫻沒過兩招便廢了,累他現在也不好處理,他實在有些不甘心。
謝奉冷下臉:“那蘇七,不學無術,我這實在沒有什麼好差事。”垃圾誰願意撿啊,也隻有他這好大哥當個寶了。
“現如今,隻能去外麵避避風頭,這嫻丫頭,禮儀尊卑一點都沒有,都怪謝雲這莽夫,氣煞我也!”看著謝仲無能的狂怒,謝奉撇嘴。
“大哥,如今謝嫻已是二房刑君,我等也要注意稱呼!”嘴上說彆人不懂禮儀,自己也沒見得好到哪裡去。
“可這蘇七也不能不管!”謝仲還是不死心,今天說什麼也要拉謝奉下水。
謝奉眼珠一轉,勾起嘴角:“這,解鈴還須係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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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嫻此時正和謝敏煙興致勃勃的討論,明日去桃莊之事。
謝敏煙心中高興,自己和父親已是許久未見,嫻姐接掌黑石衛,自己這心也算是有了著落。再也不用夾在兩人中做個大家心知肚明的傳聲筒。
父親能歇歇,養好身體。
然而她卻不知。謝嫻已經把她和她爹都安排好了。
“敏煙,六叔身體不好,咳症有沒有讓疫醫看過?”謝嫻開始擔心員工身體情況,這都是未來的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