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非要弄到手,隻想著能不能讓他們改做其他營生。”她要求也不高,隻要彆在自家門口開賭坊,妓館就行。
謝安看著謝嫻,眼中閃過一抹寵溺之色。
“阿嫻放心,此事我來想辦法。”
謝嫻滿意地點頭,畢竟事關崔鏡,她也不好越過大兄去。
經過上次之事,她總覺的麵對謝安有些不自在,感覺自己有點渣啊,好像每次來找大兄都是有事相求,完事了就拋之腦後。
難道我這玉樹臨風的大兄還是招渣體質?肯定是崔鏡那個嚶嚶怪,給我的錯覺。
她正欲開口告辭,卻聽謝安問道:“對了,前些日子,你在淮水上救了崔鏡,你們、可還好?”
謝嫻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那日之事,心中暗道,原來大兄也知道這事。心中盤算,如何跟謝安說。但是也不能全說。
“不過是偶遇罷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謝嫻擺出無所謂的姿態。
謝安看著謝嫻,視線一壓,掃過謝嫻朱唇,眸深似海。
語氣平平道:“崔鏡此人,風流成性,阿嫻日後還是少與他來往為好。”
謝嫻心中暗自吐槽,大兄這是在吃醋嗎?我可不想成為你們PLAY中的一環。
“大兄放心,我與他隻是交易關係。”她鳳眼澄澈,認真保證。
謝嫻說完,便起身告辭。
謝安目送謝嫻離去,拿起落在榻上的棋子,輕輕摩挲著。
止墨進來添茶,謝安問道:“澤越現在如何了?”
止墨垂首:“在家中養傷呢,昨日挨了二十鞭,女君體恤,剩下的二十鞭,等好了在打。”
“阿耶哪裡呢?”這次澤越本來是他要拉攏過來的,但是謝仲不想大房出現不能管控之人,便露了消息給溫家。
他沒有出手隻是看著,想看看澤越會如何選擇,結果誰也沒有料到,最後竟然是二房出手救了澤越。
“族長,昨日裡砸了好幾套茶具,大娘子都沒勸住。”止墨撇嘴。這就是女君所說的無能的狂怒。
止墨朝外看了一眼,有些擔心道:“這段時間,大家對二房多有關注,看女君疲於應付。”
謝安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