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轉頭看向窗邊定住不動的青年巨子,幾人眉眼亂飛。
“這儺麵還真的有女子來跳啊!要不等下跟上去看看?”
有人提議道,實在是剛才驚鴻一瞥,美人誰不想看,這女郎身份高貴可不容易得見,而且,這是完全不同的一種美,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窗邊人這是才有反應,青年句子沉著臉:“能確定屠珍,就是在為這謝家女君效力?”
眾人不敢怠慢,那年長之人回答道:“據調查,這謝家女君從康健回來,便是屠珍一路護送。”
“期間沒發生什麼?”那青年巨子謹慎問道。他總覺的這女君有種與這世間格格不入的感覺。
另外一人猶豫了片刻,輕聲道:“據說在崔家的響峽彆院,這謝家女君被人擄去,後第二日就被送了回來。”因為這事情堰樓還被人宰了一刀,淪為江湖中一大笑料。
眾人會意,都臉上憋笑,心中對堰樓不齒,此等毀人名節之事,隻有他們那群不擇手段之人才能做的出來。
那青年人不為所動:“然後呢?”
“此事被謝崔兩家聯手壓下,不了了之。”也沒後續,他們能得的消息隻有這麼多。
青年巨子推門向外走去,眾人對視有些無語,自家巨子問了這麼多,還不是要跟上去看看。
謝嫻在車上被晃的都快睡過去,繞街兩圈,這才在街口停下。
她看了眼大變樣的街口,頗為無語,剛她還在暗自嘀咕,這雀縣屁大點的地方,哪來這麼多路,還能走這麼長時間才到。
原來為了保持參與感,幾乎把縣內幾條主乾道路都轉了一遍。
此時祭台上火光熊熊,玄清老道,換了身嶄新的鶴袍,站在台上念祭文,謝嫻是一句都沒聽懂。
但是等鼓樂聲響起,她知道,她該上場了。
夜色濃重,祭台周圍的火把星星點點,往台下望去看不真切,隻能見著一片黑壓壓的人頭。
眾人安靜下來。
牛車在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