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裡眾人低聲議論聲不停。
“嗯?”五叔眼神一凜,眾人噤若寒蟬。來自老卒身上的殺伐之氣壓的眾人難以發聲。
“主家下令,來了個大活!”他沉聲道。
眾人眼睛一亮,“老大,啥活阿?怎得連黑石迂牌都拿出來了。”他們實在心癢難耐。
“這黑石迂牌是於主脈有關,女君,欲要把烏石製炭之法交於主家。”他臉上神色莫名。
眾人臉上微變:“什麼嘛!主脈與我陳君謝氏有何關係?”
“就是,當初不都義絕了嗎?”有人不兮。
但也有心思縝密之人,“謝氏主脈手中也有幾座烏石礦,這製炭之法,交換的條件是什麼?”
五叔見終於有人問到點子上了,慢慢開口道:“助翁君脫困!”
屋中一靜,轟然炸開了鍋。
眾人麵上激動的發紅,“當真?”
“太好了,果然我就說女君是個厲害的,這次換防回來的千機營都服服帖帖的。”
有人附和,他們雖然遠在康健,但衛中消息,有信鴿定時傳送。
謝嫻在雀縣所做之事,也通過衛卒之間私下往來信件傳播。謝長歡默許,這有助於提高謝嫻名望,就並未阻止。
他們心中激蕩片刻,待冷靜下來。
“可謝氏主脈,會幫我們嗎?”有人質疑。
當年謝雲之事,主脈就絲毫不講情麵。如今多年過去,隻有大房與主脈走的近,但其他就不好說了。
“女君莫不是應下了大房的婚約吧!”有個老卒開口道。
這件事雖然沒有蓄意隱瞞,但是他們這些搞情報的還是心知肚明的,“難怪,如此就解釋得通了。”
眾人神色有些落寞,若女君真的被謝安收入房中,他們這些年的堅持又算得了什麼?
見眾人臉上皆是愁容,五叔眉頭緊皺:“一群沒出息的家夥,就知道胡言亂語。”“若女君應下大房婚事,早就有消息傳來了,但是女君回宗已有月餘,你們可曾聽聞過女君與大房走得近的傳聞?”
眾人恍然,是哦,謝嫻回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