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嫻並無異議,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做,她從善如流,隻要少給他們添麻煩就已經算是好主君了。
接下來三天,不出泗己等人所料,附近的山匪幾乎被瓊樓寨,擄了個遍。
“這瓊樓寨要這麼多人做什麼?”謝嫻不解。
三鴉寨的把頭,小心翼翼的瞧了眼謝嫻的臉色,不確定道:“小的聽到消息,似是在那天坑裡發現了什麼東西,去的人幾乎沒出來過的。”
“而且附近的村子也無故消失了幾個。”另一人也接話,此時虎頭寨已經不是剛來的破茅屋了。
堂內正中間放著一個鐵爐子,爐膛燒的通紅,眾人圍坐一圈,臉上神色也放鬆了幾分。
三天時間,有了李韜這個帶路黨,眾人很是輕鬆的便把其他幾個寨子的把頭找到,秉承著能動手,不動口的原則,眾人來拜見謝嫻的時候,態度異常恭順。
問起瓊樓寨的事情,也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些家夥,看上去像是軍爺,”這幾日李韜和牛二幾人混在一起,熟悉起來,說話也沒了顧忌。
見眾人看了過來,李韜又開口道:“他們綁刀的方法,和牛哥一個路數。”他指著牛二反綁在腰上的直刀說道。
牛二,眉頭微蹙,若剛開始李韜說瓊樓寨裡麵的是逃兵,他們不會信,因為官府對逃兵管理很是嚴格,若真的做了逃兵,是要連坐的。
一旦被人發現,那就是全家流放的罪責,很是嚴重。
“不對啊!這幾年銅關那邊也沒有什麼大的戰役,更沒有潰逃的記錄。”
夏朝這邊小規模衝突撐死了也就是彼此撩騷幾下,誰放著好好的衛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