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暖的時候,有人也涉水去探過,但是很多甬道都是向下的,向上的很少,還差點有人回不來,後來便不了了之。”
“有幾條向上的?”謝嫻眼神一亮,這方向應該沒錯。
謝嫻開口:“我想見見那人。”
辛三娘,看著謝嫻認真的眼神,輕輕點頭。
待到晚上,就在謝嫻的倉庫中,幾人齊聚一堂。
“向上的三條甬道,其中兩條後麵是過不去的,剩下的是死路。”一個瘦小的男人說。
他就是探路之人,這幾天他們也在想辦法,流民中有人死氣沉沉,但也有人積極找尋出路。
那人用木炭在牆壁上畫了他們找出的幾條路,向下的是沒什麼希望的,“唯一能過人的那條,甬道的儘頭是死路。”
一位老者歎口氣:“那條路最有希望,我們也試著挖了,但那岩壁太過堅硬,廢了兩把鎬子,怕被人發現便沒繼續了。”
謝嫻聞言點頭:“這事我知道,那現在呢?”
“前幾日,那群土匪把工具都收走了。”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他們留。
土匪也有顧慮,怕到時候流民手中有工具,挖開山石逃出來。
“這群雜碎!”
“他們就沒想給我們留活路!”眾人一時間群情激憤,但那老者抬手壓了下來。
“嫻娘子,聽說和你一起來的貴人,已經派人來談贖金了,你為何還要參與我等之事。”
剛才辛三娘來找他說起此事,他就納悶,這嫻娘子一副世家貴女做派,與那世家公子一起出去便是,他們這群沒有活路之人,為何要來摻一腳。
“你莫不是,他們派來監視我等的!”有人惡意猜測。
“就是,你速來於那群土匪走的近。”謝嫻剛來就能混個小管事當當,還是惹人紅眼的。
那老者用手中木棍敲敲地麵,看著謝嫻道:“我相信嫻娘子,不是那等人。”
謝嫻剛來時,嬌弱女娘一枚,人人都猜測與那位公子私奔的女郎,定然活不過幾日。
卻沒想到,看著人在洗衣房,結果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