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杜信那邊就有兩個個重傷的侍衛被送了出去,牧何不放心杜信一人留下。
當然兩人手上還有謝嫻需要傳遞的消息,而此刻經過幾日的觀察,這曲青和甘虎不是一路人。
今天聽說甘虎和曲先生鬨了不愉快,謝嫻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還是那張書桌,還是那個人,隻是曲青似乎被耗儘了精力,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他坐在桌案後麵,見著謝嫻推門進來,也沒有嗬斥她。
“嫻有個不情之請,”謝嫻提著一個茶壺走到桌前。
“說!”曲青內心煩躁不安,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甘虎這兩天對他的態度有些奇怪。
“嫻請先生救救那些流民,這幾日礦中有些不好的傳聞。”
“嗬!嫻娘子,既然都願意留下,自然有辦法,何須找我這個說話不算數的!”曲青,自從知道,謝嫻並不跟著杜信走,就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這女人嘴上說的要依附於杜信,但等到杜信真的要走,卻沒求著杜信帶她一起,他敢打包票,這女人定然另有目的。
“可阿嫻,如今隻能依靠先生了!”謝嫻怕崩人設,隻能對外說,杜信嫌棄她多次出入曲先生的書房,不肯帶上她。
然後這說辭不到半天時間就被眾人認可了,世家公子嘛!喜好各有不同,或許在牢中想清楚了,嫻娘子這種女子,哪裡值得多費錢糧。
負心薄幸之人不過如此,所以謝嫻喜聞樂見的被拋棄了,而謝嫻為了自身安危,找上曲青自然而然,沒人多說什麼。
曲青揉著眉心,聰慧如他怎麼能不知道謝嫻的意思,這女人真當自己是泥捏的。
被甘虎利用,他已經夠氣的了,沒想到區區一個攀附他的女人也敢這樣算計他。
此刻他已經不想再憋著了,他盯著謝嫻目光沉沉,“嫻娘子,做事總要付出代價,我可不是杜信。”那個傻白甜,被你忽悠兩句就信了。
謝嫻自然早有準備,她這幾日每每想起自己畫的氣候圖在曲青手中,就覺的這人應該和楚墨是認識的,說不定還是好友。
所以對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