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墨頓了頓,心中想著如此也好,族長之位少君並不著急,且如今二房勢大,實在不是接手的好時機。
他看了眼放在桌上的謝字玉牌,找了個檀木盒子,準備放入其中,玉牌翻轉間,底麵卻是個大大的豸字,讓他瞪大雙眼,拿著的手輕輕一抖。
玉牌正麵謝通獬,背麵為豸,獬豸是能明辨是非,象征著正義和守護的神獸,而在世家血脈特異的情況下,獬豸卻又有著壓製的意思。
所以少君花費如此長的時間,從族長手中拿到玉牌,是為了壓製什麼?這玉牌背麵非金非玉,似在哪裡見過。
雀縣府衙外,此刻謝嫻正百無聊賴的靠在馬車內,她讓牛二查證王家消息,而此刻王之武恭順的候在馬車旁邊。
昨日他拜托身邊的同僚,詢問謝嫻的身份,此時此刻在雀縣府衙看著趙捕頭匆匆而來,躬身問候,他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果然謝嫻並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府衙內蘇清清已經把私塾的轉讓契約簽好,她心中感激,若不是有謝嫻相陪,哪有這麼快。
但謝嫻也不是白來的,小泉村還有女學一事,剛好就發生在私塾附近,所以這私塾謝嫻還要借住兩天。
這事情蘇清清應下,今天早上她送蘇柳枝去幼學上課,對於謝家幼學教授的計算方法大為震驚,當然這也是她這個紡織廠管事,必須要過的職級考試。
蘇柳枝萬萬沒想到,自家母親也要同自己一起上學,心裡歡騰極了,對新學校的畏懼也消散了。
所以當青黛找到她,要借用她家小住兩天,她便欣然的應了。
小泉村的私塾,旁邊就是後山樹林,窄窄的一條小道,下學的娃娃們都被叮囑,莫要在這野地裡多停留。
謝嫻抬眼看去,那出事的女娃娃家就是村頭上住著,而私塾在中間,但小泉村女學卻是在村尾。
“這女學是誰家開的?”謝嫻問道。
“這女學是平城來的一戶姓賈的老爺,說是挑選繡娘,還有一些大戶人家的女吏,要求識字。”老保長臉上的神色模棱兩可。
“哦,這女學還有這等好事?”謝嫻來了興趣,這古代的定向培訓啊,能這麼玩,說明賈老爺還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