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眼瞪著黑衣侍衛,梗著脖子,一副嘴硬到底的架勢。
後麵幾個小弟,陸續也被拖了進來,他們知道自己活不了,不開口求饒,隻是眼神猥瑣的在眾女身上看著。
謝嫻眯起眼睛,本來想著拖幾個過來給金主驗驗貨,如今看來也沒什麼必要了。
“李公子,要他們嘴裡的消息,既然是硬骨頭,把嘴堵上,給兄弟們練練手。”她擺擺手,示意把人拖下去,免得臟了姐妹們的眼睛。
青黛麵露同情之色,審訊課程在黑石衛中也是必修課,但是好像聽六爺說過,自家女君心軟,卻又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隻是自家女君甚少動手,但衛中眾人對於謝嫻卻頗為推崇。
最後,船把頭和他的小弟們被幾個課業不怎麼合格的衛中兄弟,一臉興奮的拖走了。
看的卜羽幾人瑟瑟發抖,黑衣侍衛有些不放心的跟了上去,畢竟有些事,不是誰都能聽的。
不過黑石衛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放心了,這幾個水匪全程嘴巴都被抹布堵住。
黑石衛眾人隻在意,課程實踐,至於素材是怎麼想的不在考慮範圍。
“哎,這家夥真不愧是在海上混的,嘴硬的很阿,我們都試到第三式了,他還能憋住不出聲,來來,你看看我這手法對不對。”
地下艙室中,剛才嘴硬無比的船把頭,此刻眼珠快要脫框,臉上憋的青紫,眼淚與鼻涕齊飛。
一開始有些看不起,兩個衛卒如同按摩一般的手法,但是當麻經和笑穴一起被挑動。
分筋錯骨的疼痛,伴隨著自內心的癢意,讓他恨不能再長出一雙手來,把自己的血肉都剜出來。
“咦?你剛才是不是按錯地方了,要不我們從頭再來一遍吧,記得小王大夫說過,穴位錯了,就沒這效果了。”
“好像是哎!”
船把頭已經疼的意識模糊了,自從他出生起,就沒想過這世上,還有這種疼法,兩個麵相老實憨厚的壯漢對著他一臉純良,說要照著他們的書上正確的步驟再來一遍。
他頓時驚恐不已,連連搖頭,然而嘴被堵上隻能嗚嗚嗚。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