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天回去的就隻有暗黑李珂了。
所以最近暗黑李珂的火氣很大,心情也很壓抑,也很羨慕西遊李珂的這種樂觀的態度。
“你還是太心軟了。”
一邊的鎧甲李珂看著暗黑李珂開口了。
“一天是惡魔,就永遠是惡魔,道理什麼的,她們不配聽。你太軟弱了,這樣會被三魔神找到破綻的。”
暗黑李珂沒殺了那些羅格弓箭手,隻是殺了她們自我獻祭召喚的惡魔,解放了那個羅格的靈魂,然後就離開了。
所以在鎧甲李珂看來,暗黑李珂做事太優柔寡斷了。
麵對這種情況,就應該出重拳!甭管以前什麼關係,既然選擇成為傷害其他的人的存在,就算是親生父子,也要斬儘殺絕!
不然就會成為自己的破綻!
“你說的輕鬆……你的女人出問題了,你要怎麼辦?”
暗黑李珂翻了個白眼,他實在是懶得和這個獻忠人說些什麼,但凡他的超級賽亞人模式能夠用,他早就製霸天堂地獄了。
但可惜,不能。
然後鎧甲李珂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會想辦法讓她說出敵人的大本營,然後給她和她的上司一個痛快!說起來,的確有幾個幽冥魔可以這樣操作……”
鎧甲李珂說完,就開始思考起其中的操作性了。
所有的李珂都無語了,因為這個鎧甲李珂……
正的實在是有些讓人害怕。
“好了,散了散了,我還要去打灰……對了,鎧甲李珂,你的劇情差不多要開始了吧?你找到修羅鎧甲了嗎?”
火影李珂看向了對方,他在這裡休息,所以沒看鎧甲李珂的記憶,然後就看到鎧甲李珂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然後從腰上拿出了一個翻蓋手機。
“我沒去找,但是某一天我醒來的時候,它就自己出現在我的枕頭邊了,想來是被我的正義和仁德所感動了吧,不過劇情的確儘快要進入正軌了,我正在思考什麼時候介入比較合適……”
其他李珂:“…………”
於是,看著一臉得意的鎧甲李珂,黑霧當中的李珂們都打算走了,明天再聊。
“散了散了,打灰打灰。”
“散了散了,要和斯卡哈與遠阪凜學魔術了……”
“散了散了,我還要去和桔梗製造繼承人……”
“…………”
“給我打!”
於是,犬夜叉和型月李珂再次被揍了一頓,火影李珂則是在一邊擦冷汗,默默的消失,不讓自己出現在其他的李珂的麵前。
因為最近,綱手對他的感情稍微有些變質。
“這兩個混蛋……真的是嘚瑟……還有火影李珂,遲早他也要挨揍……”
西遊李珂也因此從睡夢當中醒來,坐了起來,然後他身邊的劉秀也睜開了眼睛,像是一個賢惠的妻子一樣,給李珂整理了一下因為睡馬車而顯得有些散亂的頭發。
但李珂沒在意,覺得這是‘陰麗華’這個人比較溫柔的原因,所以沒看到劉秀眼眸當中閃爍的複雜的感情。
是了,李珂忽略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這個家夥的吸引力。
不管是那種平等的態度,還是那種把所有的世家大族,甚至是皇帝都當做白癡的傲氣,對於劉秀這個年齡的少女來說——
是絕殺。
而且,他還真的有這個資格。
但醒來的李珂則是覺得眼前的女子不愧是‘陰麗華’。
不管自己講什麼知識,‘陰麗華’學習的速度都遠超自己的想象。
小學到大學的知識,他們從新鄉到都城的這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陰麗華’就已經完全掌握了,甚至自己依靠菩提祖師的知識探索出來的,這個世界的物理和化學,也都被‘陰麗華’完全的掌握了。
甚至是自己的武藝,自己沒事乾,指點她的兵書戰策,‘陰麗華’也都能夠很好的應答出來。
就連她的那幾個發小,學習速度都遠超自己的那些師兄弟們。
而他的那些師兄弟們,已經是這個時代天資出眾的人了啊。
掀開馬車簾,看著已經接近的長安城,李珂思緒萬千,最讓他無奈的就是劉秀的學習問題。
除了一些最根本的東西,他已經沒什麼可以教導的了。
“真是頭疼啊,學習的這麼快……”
李珂看著長安的城牆,一邊欣賞著這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雄偉的建築,一邊在心裡發愁。
他最近甚至沒事乾和這個姑娘講了講政治,結果這姑娘理解的比自己都快,都要透徹,對於生產力和社會關係的理解也相當的深刻了起來。
甚至還能夠舉一反三,和他一起討論朝廷的一些政策為什麼會失敗,導致他不得不開始用講故事的方式,給這個姑娘講曆史。
可以說‘陰麗華’就和猴子一樣,過目不忘是基本配置,讓知識淵博如李珂,都感覺到了自己沒什麼可以教導的了。
“可是陰麗華都這麼厲害了,劉秀得厲害到什麼程度?”
李珂越發的感覺到頭皮發麻了起來。
而就在他看向長安城的時候,坐在馬車當中的劉秀也探出了頭,靠在了李珂的身上,但是她沒有像是她的小弟一樣,對雄偉的長安城驚訝的合不攏嘴,像是沒見過市麵一樣的東看西看,而是看到了李珂的頭發亂了,小心的給李珂捋順了頭發,然後小聲的問了出來。
“怎麼了?想的這麼出神?”
她一開始還覺得李珂對自己是圖謀不軌的,但是在李珂這裡學習了一天之後,劉秀就知道李珂是沒有給自己藏私的,自己學到的東西那些世家大族當中也絕對是沒有的!
所以劉秀最近看李珂的眼神都是拉絲的,如果不是隱約之間察覺到了李珂想要讓自己做事,她早就恢複女子的打扮了。
隻是,此時的劉秀,也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嫁給李珂以外的人生道路了,甚至在李珂的麵前,也不裝出男人的樣子,親昵的都有些過分了。
“隻是在想,我這一來,怕不是要成為傀儡了。”
李珂看著長安城門口的窩棚,以及那些樹枝之上的紅綢彩帶,以及那些被士兵驅趕的乞丐,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意思?”
劉秀把頭靠在了李珂的肩膀上,看著路邊的那些紅綢彩帶,以及一些明顯是結婚才會用到的東西,紅色的眼眸也是一陣的收縮。
因為她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看到那些紅綢緞帶的時候,她就感覺胸口一陣氣悶。
“我估計進城的第二天,我就要被迫結婚了。”
劉秀的眼眸,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