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府縱有萬般不好,那也是虞幼窈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是她的家,虞老夫人護了她十三年,她沒有道理放棄自己的家人,跟著他一起離開。
嗬,說什麼一輩子對他好。
都是騙人的!
周令懷紅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虞幼窈,以為他會放手?
做夢!
是虞幼窈先招惹了他,說一輩子要對他好,那麼這一輩子,就彆想逃出他的股掌之間。
虞幼窈低頭,輕咬了一下唇,倏然抬起頭:“好!”
“你說才說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周令懷以為自己聽錯了,眼中的猩紅,倏然被驚愕所取代,周令懷握住了虞幼窈的肩膀,咄咄逼人地看著她:“再說一遍。”
“好呀!”虞幼窈笑得眉眼彎彎,隻是她眼裡含了淚,這一笑,宛如梨花帶雨,一片柔潤:“景止哥哥!”
周令懷心中狂喜,倏然將她摟進懷裡,連聲音也沙啞了:“你真的願意跟我走?”
“願意啊,”虞幼窈並不覺,虞府和表哥之前,是需要選擇的:“我很想和景止哥哥一起去北境,看一看景止哥哥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我還想去看一看謝府和泉州富庶”
這個世間,隻有表哥和謝府,對她才是毫無保留地好。
她不需要做選擇。
有機會追隨表哥身邊,她肯定不會猶豫。
“窈窈!”周令懷很激動。
虞幼窈輕聲道:“我對虞府其實沒有留念,隻是祖母”
周令懷擔心她反悔,急忙打斷了她的話:“你放心,隻要你答應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安排。”
陸妃從冷宮裡出來了,他在宮裡的布局已經完成,過不了多久,宮裡就該亂起來,屆時藩王必反,各地反叛勢力也會相繼浮出水麵。
京兆也就成了是非之地。
虞幼窈笑彎了唇兒:“好,我相信你。”
話都說到這份上,周令懷也沒藏捏著:“以後不管去哪裡,都不會丟下你,彆動不動就哭,眼睛都哭腫了,”他喉嚨哽了哽,將心疼地話咽了一下,又道:“哭多了傷眼睛。”
想到自己方才無理取鬨的模樣,虞幼窈大窘,強行解釋道:“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哭,隻是被噩夢嚇到了。”
她呶了嘴兒,發現自己再提及噩夢時,心裡已經沒有那種透不過氣來的窒息絕望了。
周令懷蹙眉:“你之前說,在噩夢裡,你後來嫁進了鎮國侯府?”
表哥的聲音涼涼地,無端就瘮人得慌,虞幼窈覺得露在外麵的一截兒脖子,有點冷颼颼地,不由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我那時還沒及笄,祖母也才過世,鎮國侯府擔心守孝,誤了,”見表哥連臉了黑了,“子嗣”兩個字,就在舌尖上滾了滾,急忙改了口:“宋世子婚姻大事,就提議在百日內成親,成了親的女兒,隻需守孝一年,等孝期過了,我也剛好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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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覺,就是第六感了,又叫“超感官知覺”,在現實中,也有人在夢中,夢到了未來某到發生的事,之前看到了一個新聞,有一個老太太的女兒失蹤了30多年,某一年老太太做夢,夢見女兒死了,甚至夢到女兒埋在哪個地方,周圍的具體環境。
老太太就去報案,但是沒有人願意相信,老太太一年報案了上百次,終於有一次,有一個從外地調來的警察,在老太太報案的時候,發現老太太報案的地方,與他家鄉的某個地方高度穩合,就調查了老太太,發現老太太就是一個普通農村老太太,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本市,覺得很詭異,抱著嘗試的心態,上報出警,最後真的挖出了女兒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