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會精心準備回禮,雖然沒有相處過,甚至連麵也沒見過,可禮尚往來久了,多多少少也能瞧出好歹來。
謝巡留在碼頭上。
回謝府的路上,殷懷璽和謝家四兄弟一倆馬車。
虞幼窈帶著春曉、碧珠、翠珠、柳兒四個人,坐了一輛馬車。
馬車走得慢,春曉卷起了車簾,虞幼窈看到街道上人來人往,一片繁華景象,比起京裡,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八月份倭冦大舉進犯東南沿海一帶,沒有波及到泉州,沿海一帶百姓安定富足,民風也更開放一些。
那種遮擋全身的幕籬,在大周朝並不時興。
小姐們出門,若不在街上久呆,也不用戴上帷帽遮擋,若是呆得久些,就要戴帷帽遮掩,帷帽上的紗羅,隻到肩膀即可。
沿街一路,虞幼窈就看到,有不少錦衣華飾的小姐,帶著下人在街上閒逛,連帷帽也沒有戴上。
翠珠就解釋:“泉州納八方來客,風氣很是開放,女兒家也能在街上隨意行走,小姐雖在孝期,出來逛一逛,熟悉一下環境,也無妨礙。”
這要在京裡,身上戴了重孝,就要居陋室,深居簡出,虞幼窈終於感受到,加諸在身上的條框,一下就鬆開了。
謝府世代居於泉州,謝家大宅占地十分龐大。
太外祖父住在主宅,幾個舅舅也不住一起,眾星拱月一般,圍繞著主宅各住各的,宅子都是相通的,平常往來十分方便。
大家不住一起,就不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鬨騰,感情自然能處好。
進了宅子之後,謝府在垂花門前準備了軟轎,虞幼窈上了軟轎,先去大房拜見外祖父,外祖母,還有大舅母。
謝老太太見外孫女兒又瘦了許多,可是心疼壞了:“聽說你之前病了,身體好些了嗎?坐了這麼久的船,有沒有暈船?”
虞幼窈握著外祖母的手:“我身體已經好了,再仔細養一陣子,就沒事了,在船上,三表哥也很照顧我,船行得慢,每到一個港口,都會停靠上岸,休整一晚,再繼續行船,一開始有些不適,在船上呆久了就已經習慣了。”
王氏笑道:“大部分人第一次坐船,或多或少都會暈船不適,是需要多坐幾次才能改善,我們小窈兒雖然在京裡長大,卻是隨了我們謝家。”
謝老爺子也是一臉讚同:“咱們小窈兒,模樣性情都隨了謝家,連就吃食上,也偏好泉州口味,合該是我們家得。”
虞幼窈長相肖母,唯獨一雙眼睛不大像,卻也是隨了謝老太太,打小就喜歡吃海味,這種種地相似,使原本就是十分疼愛她的謝府一眾人,對她更是牽腸掛肚。
因為,在他們心中,虞幼窈不光是外孫女,更是一家人。
大房這邊親親熱熱說了一會話,謝老爺子就道:“你二舅,三舅一家,這會兒都在老太爺屋裡等著,快過去吧!”
虞幼窈聽得一愣,按照規矩,她進了謝府之後,理應先進大房,拜見外祖父,外祖母和大舅母一家,然後由他們,帶著她去拜見太外祖父,之後是二舅一家,三舅一家,這樣一來,一應禮數就十分繁瑣。
昨天舅舅搬家,賀喬遷,他們小區太遠,回來的時候,在小區裡走了二十多分鐘,然後出來了,又走了四十多分鐘,連個出租車都叫不到,腰椎間盤突出導致我一雙腿麻痹了,回來後不能坐,吃了止痛藥,用了醫生開的藥貼,說是發作狠的時候,可以應急用,平常過敏就不用,昨晚睡了一晚上,今天好多了,綁著腰部支架寫文,但因為身體不適,加之換了新地圖,有點卡文,隻磨了兩千多字,就更一章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