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窈但笑不語。
事情完美解決,林若如麵色一鬆,就和虞幼窈告彆了。
虞幼窈也隨之上了馬車,馬車簾子一放下,她臉色頓時沉下,吩咐殷十:“立刻派人把賈府盯緊了,不要放過任何風吹草動,再查查賈州府最近的動向,去了什麼地方,接觸過什麼人,這些人都是什麼來曆,要钜無細漏。”
殷十應是。
這會兒,謝府已經得了消息,謝景流和謝景洲連忙帶了護院家丁,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去了仙饗樓。
在半道上遇到了虞幼窈回府的馬車。
兩人詢問了虞幼窈,得知虞幼窈沒事後,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謝景洲去了仙饗樓處理善後事宜。
謝景流陪著虞幼窈一起回府。
剛進門,謝老太太就急急地迎上來。
見虞幼窈好端端地,她心裡這才放鬆了一些:“小窈兒,聽說你今兒在仙饗樓,碰到了賈長風,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虞幼窈點頭:“嗯,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謝老太太麵色有些難看,拉著外孫女兒的手,放柔了聲音:“女兒家在外頭走動,這是常有的事,你也彆放心上去,我們謝府雖是商戶,卻也不是誰都能欺辱的,你放心,這件事謝府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絕不會讓你平白受了委屈。”
謝府能成為泉州首富,背後縱橫交錯的龐大關係,至少賈州府在泉州任官十餘年,與謝府都是相安無事。
“那倒不用,”感受到外祖母的怒火,虞幼窈溫聲道:“我向來都是有仇當場報,讓殷十打斷了他兩條腿,喂了啞藥。”
謝老太太驚了一下,接著就笑了:“乾得好,這種下流無恥的小人,既然得罪了,就不能手軟,否則一定變本加厲,禍患無窮。”
兩人一起進了屋。
謝老太爺,謝老爺子,並三個舅舅都在屋裡等著。
虞幼窈將遇到賈長風的情形說了一遍,略過了那些下流無恥的話:“我進了仙饗樓後,護衛有看到,賈長風跟前的小廝在仙饗樓附近行為鬼祟,之後賈長風就來了仙饗樓,還點了與我鄰近的包廂,我出了仙饗樓,他也跟著一起出來了。”
謝景流麵色凝重:“他是跟跟著你進了仙饗樓。”
虞幼窈頷首:“林若如氣不過賈長風汙言穢語,刻意提了我縣主的身份,我覺得有些不對,又刻意自陳家門身份,進一步試探賈長風,賈長風卻借酒裝瘋,裝作自己沒聽清。”
謝老爺子臉色漸漸沉了:“看樣子,賈長風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故意尾隨你進了仙饗居,後麵借酒調戲,也不是偶然。”
客廳裡的氣氛很凝重。
王氏青了臉:“一個四品府官的庶子,到底是哪兒來的膽子,膽敢欺辱小窈兒?要知道小窈兒不光是世族之女,還是朝廷親封的縣主,身份貴重,賈州府就不怕和整個虞氏族為敵?”
可是!
一個小小的府官,哪兒來的底氣與一個世族為敵?
這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