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天家賜下的婚事,不能退婚,更不能和離。
這一紙賜婚,能將他和虞幼窈捆綁一輩子。
虞幼窈先是一愣,接著俏臉一紅,頓時明白了。
賈州府之所以對謝府下手,是出於梁王授意,當時,梁王根本沒將一個,遠離京兆的小小縣主放在眼裡。
今時不同往日,她成了武穆王的未婚妻。
謝府撤離泉州一事,礙於各樣原因,並沒有傳開,但當事人,卻是心知肚明,梁王至少在明麵上,不會和武穆王過不去,就不會留一個,曾經冒犯了“未來武穆王妃”的人在身邊,以免落人口實。
不管梁王因何原因謀逆,都是大逆不道。
但至少在明麵上,要立得住。
這件事涉及了韶懿長郡主、謝府,現如今連武穆王也牽扯進來了,梁王不得不慎重對待。
賈州府迫害縣主的行徑一旦傳開,聯想到泉州封禁的一應異常,以及梁王輕而易舉,就直取了泉州一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梁王和賈州府一早就勾結在一起。
那麼梁王起兵一事,也是早有預謀的。
雖然這是事實,但至少在明麵上,不能叫人抓了把柄。
因此,梁王打著諸如“皇子爭儲亂政,後宮禍亂朝綱”,“清君則”、“正朝綱”這種冠冕堂皇的借口起兵,就有些站不住腳了。
梁王不會在這種事上落人口舌,舍棄區區一個賈州府,當年的一切,也就死無對證,賈州府成了替罪羊。
假如虞幼窈和謝府慘遭了毒手,假如虞幼窈沒有賜婚武穆定北王,情形就又不一樣。
總歸是,梁王忌憚武穆定北王。
虞幼窈躲開他亮得驚人的眼睛:“對了,梁王若是起兵,你這個鎮守北境的武穆定北王,肯定不能袖手旁觀,遼東一帶是首疆,不僅承擔了抵禦外敵的責任,同時也與京兆互相呼應。”
殷懷璽淡聲道:“你且看,梁王什麼時候起兵。”
虞幼窈仔細一琢磨,頓時瞪大了眼睛。
……
而此時,被虞幼窈和殷懷璽提提及的梁王,也正在與親信商討,什麼時候起兵。
梁王穿了一身鎧甲,大馬金刀地坐在首座,堂下兩側分彆坐了幾個,文士打扮的幕僚,與同樣身穿鎧甲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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