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德貴看著眾人,臉色變得尷尬起來,欲言又止。
眾女心中大驚,看著陳二狗的眼神都變了,難道是陳二狗乾的?
陳二狗驚恐萬分,顫顫巍巍地說道
“這裡都是自己人,你把話說清楚。”
芳芳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不好意思看陳二狗,低頭一個勁的搓著衣角。
“孩他媽,你還不進來?”
刁德貴老婆桂花,手捂著臉羞答答走了進來。
母女倆站在一起,就像是姐妹倆一樣,猛然兩人嘴裡一陣惡心,發出陣陣乾嘔。
刁德貴一臉尷尬“二狗兄弟,不瞞你說,她們母女兩懷孕了,我這老臉……”
“母女倆同時懷孕,這……?”
“是呀,這死丫頭硬說不可能,說她還沒有男朋友,沒男朋友哪裡來的孩子?”
陳二狗想起上次在刁德貴家喝酒,最後喝醉了暈暈乎乎,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難道,那次自己不是在做夢?一炮雙響?
臥槽,這造了什麼孽,豈不是畜生所為?
心中驚駭,陳二狗整個人忐忑不安,有點搞不懂到底是真是假。
“不會吧?我把把脈。”
陳二狗手搭在桂花手腕上,陳二狗心中咯噔一下,根據脈象桂花是真的懷孕了,個把月了。
“恭喜你,你真的要當爹了。”
陳二狗十分尷尬,言不由衷的說道。
桂花和老光棍搞過好幾次,刁德貴被陳二狗點了太監穴,已經不可能正常行房了,陳二狗心裡想到,這孩子肯定是老光棍的。
接著又給芳芳把脈,陳二狗終於放心了。
“芳芳沒有懷孕了,這是腸胃有點小問題,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可彆亂說。”
芳芳頓時喜笑顏開,被父母冤枉了好幾天,自己都抬不起頭來了。
刁德貴臉色尷尬的一批,直勾勾的看著桂花。
“我要當爹了?我怕是要當烏龜了吧?”
“你啥意思?你當啥烏龜?難道你不想要個兒子?”
“老子是想要兒子,可是要也是自己生。”
“你個死鬼,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不明白嗎?”
“我明白什麼?”
啪啪啪……
刁德貴氣急敗壞,直接上去給了桂花兩巴掌。
眾人大驚,芳芳更是一臉懵逼。
隻有陳二狗危襟正坐,心裡跟個明鏡似的。
桂花醒悟過來,一嗓子怒吼伸手就撓刁德貴,兩人廝打在一起,桂花一邊撓些一邊破口大罵。
“你個老不死的,敢打我?我撓死你。”
嘴裡臟話連篇,罵遍了刁家祖宗十八代,什麼老烏龜軟鞭子,中看不中用,門都進不去……
芳芳越聽越臉紅,站在那裡手足無措,一邊父親,一邊母親,幫誰都不行,不幫也不行。
“彆打了……”
陳二狗看不下去了,一聲怒吼製止了二人,讓他們要打出去打去,彆一會給彆墅染血了。
“你兩都不是好鳥,要打回自己家打去。”
兩人彼此不服氣,惡狠狠地看著對方,吹胡子瞪眼,仿佛都是對方有錯自己沒錯。
趕走了二人,王嘉寧繞著陳二狗看了一圈,臉上有股壞壞的笑容,讓陳二狗有點發毛。
“臭弟弟,你一聽人家母女同時懷孕,比刁德貴改緊張,難道你對人家母女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