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完全不必弄出一個辮子會,又是推倒老龍廟立新河神,弄得天怒神怨,給這裡來一場百年不
遇的大旱,最後還要違天道以百童新祭龍。
這到底為的是什麼?
我有種預感,隻要逮住了這隻老王,一切迷底都迎刃而解。
身後的鬼戲聲越來越弱,隻聽到山間隱隱的回音。
荒山悄靜,寂翏夜戲聲。
這村子的人家並不多,百餘戶,卻分得很散,我和張懷姍竟找到了半山腰下,回頭看向山腳下的鬼戲棚,隱隱看見鬼影綽綽竊竊鬼語。
那唱的跟本就不是人戲,而是鬼戲,除了呼呼的風聲,跟本沒有任何聲音。
張懷姍忽然扯了扯我的衣服,指著前麵說道:“河
生,你看,那裡有座大屋。”
天空中月朗星稀,普通人能在山野間隱隱看見百步內的事物輪廓,而我卻能大概看個清楚。
那雖然不是什麼貴氣大宅,卻也是一座紅牆朱瓦龍鳳梁的地主家。
四方小院五十步見方的樣子,可再往這小院山上看去,我頓時吃了一驚,這院止往上再走百餘丈就是一片墳頭密密麻麻的亂墳地!
眼下已是子夜時辰,山腳下一片漆黑,這院子裡也同樣寂靜一片,看過去就像一座毫無生氣的死宅。
我們已潛到宅子的左則牆下,她正想踩著我的肩爬進院子時,突然間,我透過牆縫往裡看見有人影在走動,立即拉了拉她的褲腳。
張懷姍馬上輕手輕腳地從我背上下來。
我指著裡邊小聲說道:裡邊有人!
光從這牆縫裡就看到至少四個背上扛著錢的人。
就在此時,一聲少女的慘叫聲從屋後傳來,隨即就是一陣絕望的唱求聲:不要…乾爹,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啊…
同時還傳來一陣蒼老而猙獰的笑聲。
好家夥,莫非是那個老妖王在淩虐少女了。
張懷姍心頭一緊,我怕她會衝動,便抓著她的手說道:“不要亂來,一切得聽我的。”
說著,便拉著這小辣椒在牆下貓身前行,來到大院的後頭,接照大屋的布置,這裡應該是主人房和側室
。
這在此時聽見一陣啪啪的抽打聲肉聲傳出及一個老頭的喘氣聲。
主人房的後窗窗縫中還有絲絲暗淡的燈火傳出。
“這老畜牲…”張懷姍已恨不得扒開窗衝著裡頭的老東西來一槍。
“我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放一槍引起動靜就跑,開了槍你也救不了他,院子裡還有十幾二十人,這村子裡還不知有多少妖魔鬼怪藏著。”我壓低聲音,在她麵前狠狠地說道。
真怕她這怒發衝冠的一槍會讓我們兩人都葬身這裡。
她怒,我何償不怒。
兩人隻能壓著心裡的一團烈火趴在窗縫往裡看,隻見一個穿著紅兜兒、約模十六歲左右的少女被捆著雙手雙腿,呈大字型地綁在兩條柱子間,身上已布滿了一道道血痕,有的地方已皮開肉綻,看著讓人心痛。
她正絕望地慘叫著哭求著:“啊…乾爹,求求放了女兒。”
屋內還有一個身穿黃袍、披頭散發、駝著背的老家夥背對著我勻,手裡正拿著一概長鞭子,喘著氣,猙獰地笑道:“你們都是在臨餓死時被本王收養,認為乾女兒,個個送去紅燈堂好生供生了兩三年。”
說到此,這廝陰邪地說道:“辮子會那群臭痞子倒也聽話,就算打打罵罵,也不敢碰你們的身子。要不是老夫手裡掌握著我大清先祖的寶藏下落,讓所有人都眼饞,你們敢就被那幫禽獸玩膩推到窯子裡,按眼下這旱的,一個個細皮嫩肉的,說不定還被膩後就煮
來吃了。”
“哈哈哈…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所以現在本王落難於此,想找點樂子享受享愛,你們就該從了。”
說著,又抓起蛇皮鞭在這老畜牲的乾女兒身上瘋狂鞭苔,頓時打到她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三聖母娘娘,還下凡來救救女兒,無生老母,快下來救救女兒,收下這老畜牲!”
屋裡的小仙姑在絕望淒慘的嚎叫著,那老畜牲越發興奮激動,血濺到他臉上時,就如同一頭嗅到血腥的狂鯊一般。
接著便看見這老畜牲脫下了褲子,那老錘子早已衰敗不起,隻能激動地搖晃著腦袋,隨後就見這畜牲下邊戴上一副狎具。
此情此景,本該伸手去遮住張懷姍的眼睛,我卻即紅了雙眼,忍奈限度已越過了極度,體內的血液就像鼓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