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抓著我的手主和在小腹上,哆嗦著嘴唇,說:“我肚子好疼,身體好冷,我好冷,能抱抱我嗎?”
現在還有什麼不能答應她的?
我脫下上衣,用自己的身體緊貼著她,死死地抱
著,不敢有半點鬆手。
她冷,那就用我的體溫卻溫暖她。
抱著他的同時,口中墨念著驅動‘三味真火’的口訣。
此法道行高深時不但能如意軀動三味真火,還能用來禦寒。
過了好一會,便感覺到兩人身上‘滋滋’地冒著溫熱的水汽。我將自己體溫快速地地傳遞到小姍身上,同時我體內的血管裡如有沸騰的河水在奔騰。
小姍體內的寒氣已漸漸驅除,被雨水泡起來的死皮也在不斷地掉落,最的身子熱乎乎的,恢複了血色。
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感受著彼皮的心跳。
感受到小姍溫熱的肌膚後,我正想借故去幫她弄乾衣服,不料被抱得更緊了。
耳邊響起她溫柔的聲音:“抱緊我,溫暖我,彆走。”
燥熱的氣息,溫熱的軀體,急促的呼吸,兩人凝視了好一會。
一點點的一點點的,差點兒就嘴唇湊在一起時,忽然啪的一聲響,一風狂風吹開了窗戶,不斷地拍打著。
冷風將兩人吹醒了。
我立即鬆開她,到一邊擰衣服去了。
小姍則坐起來卷縮著身子、抱著雙腿,就這麼看著我。
她的眼睛裡如有一汪湖水,水靈水靈,羞答答的臉紅卟卟,那迷人婀娜的身子煞是誘人。
若換作彆人,取妻如此,生不白來,死有何憾。
我怕自己受不了,便轉過身去抓起兩人的衣服,嘴裡默念著三味真火訣,腦子裡冥想著火由心生,星火燎原蔓至血管運自全身。
最後默念道:天地真火,運於我手,熊熊烈焰,照耀九州。
“上昧心火焚淨世間業,中昧血火煉儘世間孽,下昧民火耀黎民…”
口訣所念,冥想所念。
雙手間熱氣騰騰,不稍片刻,便將濕透的衣服烘乾,遞給張懷姍穿上。
隨後便聽聞她小聲地說道:“我穿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來。”
“我剛才…”我還想解釋什麼時,她便水汪汪地看著我,一切解釋都說不出口。
李大錘光著膀子卷縮在大廳的角落裡發抖,嘴裡
啐啐念道:“他大爺的,好冷啊,柴房裡的柴都被白蟻給蛀爛了,被水濕透了,點又點不著…”
說著就,他就打了個噴涕。
而張漢卿則在一邊反腹地擰著衣服,擰了一遍又一遍,擰到沒水擠下來,就用勁地抖,摸一下沒那麼濕了,正準備穿回去,我扶著小姍走出了房間。
三味真火不是萬能的,及時驅掉她體內的寒氣,卻無法幫她驅除來月事時的痛苦,況且風寒剛除,身子還是有點脫弱,不是隨便支兩招法術就能好得了。
人的身體玄奧無比,一但出了問題還得藥石治療法,法術無力。
柴房裡的柴被蛀爛顯透了,便獎屋裡的桌子斥了,用‘下昧民火’烘乾,當柴燒。
李大錘坐在火堆旁,直叫暖和、痛快。
“要是這個時候來幾張燒餅,一口小酒,多痛快啊。”李大錘嚷嚷道。
他話音剛落,幾人的肚子就開始叫了:咕…
由上到現在還粒米未由,我剛才運了幾次法術,肚子裡的東西早就消耗光了,而食物都在那個擔子上,早被河水給衝走了。
一時間上哪找吃去?
外麵雨下塌了天,風雨交加的,上哪找吃去?
過了好一會,李大錘兩人的衣服都烤乾了。
張漢卿看了一眼外麵的雨,然後看著我,說:“這雨夜估要下到明天早上,現在我們已經來到白雲湖了,接下來該如何行事?需要我們幫你嗎?”
我們所在的這間屋子建在半山腰上,背後有一扇窗正好對著白雲湖,整個湖的全景儘收眼底。
說是湖,其實就是一口大山塘,四麵環山,縱橫約有百來丈。非是平時,水沒有淹上來,可能隻有長寬六七十丈的樣子。
我在窗口往湖周圍看了一眼,又問張漢卿借來懷表看了一下,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歎了一口氣說道:“若是雨沒下那麼大,我們還可以到岸邊搭一個棚子,使扶乩術與老龜通靈,請他上來。現在隻能下水去找它了。”
一聽說我要獨自下水找那隻老龜,都不肯。
李大錘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說:“不行,雨天多妖孽,這湖裡被袁老八說得那般詭異,天知道水裡麵有什麼東西,就這麼下去找,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就在此時,外麵的雨好像小了一點,隨後越下越小,最後隻剩下蒙蒙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