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短裙,連褲絲襪、吊帶襪等後麵再說。
萱花隻覺得眼前之物十分新奇,這身服裝是她從未見識過的,但除了新穎,他沒有看出有何吸引人之處。
一旁的翠兒同樣沒有看出女仆裝有何出彩之處,這種將全身包裹住的衣服,她不知道怎麼能吸引到男人。
作為青樓女子,她很清楚,吸引男人除了容貌之外,就是要衣裳半露,給男人一點甜頭才能將他的目光吸引住。
翠兒將萱花皺眉的表情儘收眼底,嘲諷到:
“就憑這樣的裙衫就要談合作?那來我們這飄香樓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萱花瞪了翠兒一眼,但沒有出聲製止,而是麵帶疑惑地看著李順。
李順麵色平靜地說道:
“在下畫功有限,有不足之處還請見諒。”
“至於這套衣服如何,萱花姑娘可請一位裁縫將其做出之後再行判斷。”
本就是中午,飄香樓的客人稀少,聽到動靜後,眾多姑娘們紛紛圍觀過來。
“這衣服並無特彆之處,如何能提升女性的吸引力呢?”
“依我看,此人多半是想借機騙取財物,想要我們花錢買下這拙劣的設計。”
“正是如此,這樣平淡無奇的衣物,恐怕無人願意購買,除了裝飾較多外,實在找不出其他亮點。”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對這件衣服進行評價,幾乎將其貶低得一文不值。
即使是性格溫和的李順,此刻也不禁感到憤怒,他靜靜地望著萱花,等待她的回應。
萱花微笑著回答:
“此事我需仔細斟酌,能否過幾日後再給予回複?”
“那麼在下便先行告退,待兩日後再來拜訪。”
說完,李順起身離開,走向樓下。
看到李順沉默不語地下樓,萱花並未再多看一眼桌上的畫卷,徑直轉身離去。
而那些女子們的議論聲也愈發喧囂:
“穿成這樣也敢來咱飄香樓,他不會以為這是普通酒樓吧。”
翠兒也在一旁附和道:
“他掏出銀子時,還數了兩次,竟然連一文賞錢都舍不得給,窮酸漢一個。”
身著綠色衣裙,嘴唇略顯刻薄的女子輕蔑地笑道:
“彆這麼說嘛,說不定這是他辛辛苦苦工作一個月才攢下來的血汗錢呢,哈哈!”
另一位正在塗抹胭脂的女子嬌滴滴地說道:
“就這衣服居然敢說增加女人魅力,我才不穿呢!”
紮著雙馬尾的俏麗女孩指向窗外:
“沒錯,就算是從這飄香樓上跳下去,我也絕不會選擇這樣的衣服。”
一位身著粉色長裙的女子說道:
“就這樣嗎?就算是一晚上陪十位乞丐,我都不會穿這樣的衣服。”
那位正在塗抹胭脂的女子拉著粉裙女子,低聲說道:
“媛媛,你這是不是說的太狠了?”
媛媛滿不在乎地回答:
“怕什麼,反正我又不會穿這種衣服。”
……
這些話語清晰地傳入李順的耳畔,自從學了禦女圖之後,他不僅耐力與力量得到加強,五感也變得比以前敏銳。
李順並未與這群人發生爭執,走出大門後,就看見小圓子在不遠處的樹下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