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花收回目光,眉宇間流露出嫵媚之態:
“就是郎君提供給風月閣的衣裳,每個款式我都要!”
想要!又不說價錢,想白嫖?
真大,真白,不過想要誘惑我還差點。
李順將視線從萱花的胸部移開,嚴肅地說道:
“我記得上次給萱花姑娘準備了一張圖紙,不知飄香樓姑娘試穿後效果如何?”
此言一出,萱花恨不得將那幾位姑娘的嘴巴撕成碎片。
當日李順離去之後,那份繪有女仆裝的圖紙便被她們拿來墊桌腳了。
待到發現風月閣因這些衣物而名聲大噪之時,她們再將圖紙取出,已然無法看清其上的圖案。
原因在於在過去的一周時間內,打掃衛生時早已將紙張浸濕、汙損。
萱花麵色如常,微笑著回應道:
“效果的確頗為出色,客人們亦對此讚不絕口!”
李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我信你個鬼,滿口謊言,若效果如此卓越,你為何不讓所有青樓女子都穿上呢?
你的演技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大家都是老狐狸,看破不說破的道理李順還是知道的。
他詳裝不知,淡然地說道:
“既然效果不錯,不知道可否將銀子結算一下。”
“啊?”
李順的提問令萱花措手不及,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應答。
老娘一件衣服都沒做,給什麼錢?
如果不給的話,後麵其他款式李順大概率是不會給她。
想到此處,萱花強顏歡笑地回應:
“理應如此,那套服裝,我願付先生三千兩紋銀作為酬勞,不知意下如何?”
李順聽後也是暗自吃驚,這萱花還真有魄力。
要知道飄香樓現在的營收遠低於風月閣。
像這種小青樓,一天的營業額在三百兩上下,三千兩白銀幾乎相當於飄香樓半個月的利潤。
在一分錢都沒有賺到,就願意花這麼大的價錢。
萱花要麼很有經商頭腦,相信這個一定能賺大錢;要麼有更大的圖謀。
不過白拿的錢,李順可不會客氣,他緩緩伸出右手:
“那就多謝萱掌櫃了。”
萱花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荷包,從中掏出三張麵值一千兩的銀票遞給李順:
“之前郎君所畫的圖紙,在裁縫借閱的過程中有些許損壞,不知郎君可否再畫一張。”
李順眉頭一挑,伸手接過了銀票,微笑著回應道:
“沒問題,彆說是重畫一張,就是重畫兩張,那也,得加錢!”
萱花白了李順一眼,便招呼柳兒將早就準備好的筆墨紙硯拿了進來。
李順拿起毛筆,在宣紙上繪畫起來,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萱花看著李順認真作畫的樣子,不禁有些著迷,心中暗歎,自己要是能年輕十幾歲,一定要將眼前的男人拿下。
不久之後,一套傳統的女仆裝便栩栩如生地展現在紙上。
萱花拿起桌上的圖紙,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問道:
“請問郎君,其餘幾款服裝的價格又是多少呢?”
這飄香樓的萱花掌櫃是我的送財童子啊。
自己接下來打算出售套裝,以大乾裁縫的水平,隻要拿著衣服,鑽研幾天就能將它複製出來。
就算自己不出售,其他青樓也會派人前來弄取衣服,偷也好,明目張膽地派人學習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