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吧,反正我就是覺得喝這水特有精神。”陳青並不是順著老婆說,他是真的感覺這山泉水有這功效。
“小陳啊,這廠子的事辦的咋樣了?你讓我聯合的那些工人,我也都聯係好了。啥時候行動?”
“這是第五天了,今天我再找找胡道同那老小子,他沉不住氣,肯定會有所表示,估計明天就可以行動了。”
林立給陳青送菜的第一天,就讓他聯係工友,到時候來個集體討債行動。
這五天的時間,陳青啥事也沒做,就找了幾個當時在毛巾廠當頭目的工友,把工人們都聯係上了。
一百多口子人,那個家也被欠著三萬五萬的,一聽說要集體討債,他們簡直是一呼百應。
林立讓陳青粗略統計了一下,胡道同一共欠他們這些人三百多萬。
“明天吧,明天讓他們請好假,我們去討債。”林立臨走的時候又跟陳青商量了一番。
第五天,林立被胡道同輕而易舉的就趕出了家門。
於是,就有了第六天的討債行動。
林立讓王大頭帶著五十個工人去銀行找胡道同兒子鬨,讓王小明帶著五十個人去學校找胡道同女兒。
當然,他們也不是空著手去的,印了十幾條條幅,上麵都寫著“胡道同欠工人血汗錢三年不還,罪大惡極”等字樣。
專門等中午他們單位下班的高潮開始討要,一時間,兩個單位的大門口都充斥著工人們的謾罵聲和討債聲。
胡道同的兒子和女兒哪裡受到過這種羞辱,兩個人都嚇得躲在辦公室不敢出門。
不光這樣,單位深受影響,不能正常辦公,領導也為此對他們發出最後通碟,讓他們把私事解決完再回去上班。
這場聲勢浩大的討債行動很快就引起了縣裡記者們的注意,他們聞風而動,紛紛跑來采訪。
晚上,陳道同就在電視上看到了采訪的畫麵。
他氣的直接犯了心臟病,可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縣領導也對此事高度重視,吩咐有關部門查一查陳道同的資產情況。
陳道同得到消息後,一下子就慌了手腳。
他最害怕的就是這事了,事實上,他是經不住查的。
雖然銀行存款沒有,但是他在市裡的房產就有好幾套,那都是以前毛巾廠效益好的時候購置的彆墅,價值幾千萬呢,這要是被查封了,那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林立這小子真是可惡!
“哎吆,快,快給我拿救心丸!”胡道同心絞痛的難以忍受,指著救心丸對女兒說。
兒子和女兒也嚇得不輕,忙給塞藥的塞藥,倒水的倒水。
胡道同喝了藥才好受一點。
就聽他說道“為今之計,隻要趕緊聯係林立那小子,把廠子賣給他了。”
兒子和女兒都不能去單位上班了,深受其害,自然願意趕緊解絕了這事。
可是老伴卻攔著道“老頭子,你要是把廠房賣了,那兩個人咋辦,知道你手裡有了錢,還不聞著風的來要帳。”
“哼,你懂什麼,我們三個人是算不清的帳,就是他們來要我也不會給,趕緊把廠子賣了拿到錢再說,要不然彆的房產也暴露了。”
“好了,你不要管了,眼下最好是先把這幫工人打發了。胡軍啊,你趕緊找找人,讓你舅找找關係把這事壓一壓,隻要我們把工人工資解了,其他的事就好說了。”
胡軍忙點頭“行,我趕緊找舅舅。”
胡道同一個人拿著手機,拿起林立留下的名片,走到另外一間屋子裡,決定給林立打電話。
林立這個點正在禦膳房和張子豪他們吃午飯。
聽著王大頭兄弟倆的報告,他也沒說什麼。
隻是動靜鬨得這麼大,張子豪和榮譽還是不相信這事能辦成。
兩個富二代感覺這種聚眾鬨事的行為有些不妥。
“老二啊,嘴皮子也磨了,事也鬨了,胡道同那老小子不也沒表示什麼嗎?”
“對啊二哥,這都第七天了,離打賭的期限還有三天,我看夠嗆。”
王小明不樂意了,一邊吃,一邊說道“昨天我們一鬨這效果立竿見影,他兒子閨女都沒去單位上班。”
王大頭也搭腔“看著吧,老小子很快撐不住了。”
張子豪“那可不一定。”
榮譽“玄乎啊。”
林立看著爭執不下的兩方人馬,笑道“最晚今天晚上,不信……”
正說著呢,兜裡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他有些納悶“誰他麻耽誤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