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報警電話打過去很快就會被帶到警局,想鬨事也鬨不成了。
他們甚至懷疑這是林立出的餿主義,是故意激怒他們,讓他們使用暴力,把他們弄進去。
有了這種猜測,他們更不敢輕舉妄動了,隻是每天帶著人圍著辦公室門口,討要說法。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做,喊破了喉嚨都沒有人回應,更沒人理他們,廠領導完全成了啞巴,對他們視而不見!
林立的原則是不影響生產就行,至於你們要乾什麼,他也管不著。
反正彆的員工加班加點,多勞多得,到月底發錢的時候,他們不眼熱就可以了。
就這樣又等了四天,那批紅酒設備被運到了廠裡。
安裝工人連夜加班,用了三天時間,把設備全部安裝完畢。
與此同時,新招的工人也進行了培訓,培訓半月後才可以上崗。
這幾天林立又是盯著設備安裝,又是張羅工人培訓這塊,還幫著楊子姍招聘銷售人員,忙的焦頭爛額,甚至都忘了有工人鬨事。
當回辦公室的時候看到老高他們,甚至還好脾氣的跟他們打個招呼,這讓老高他們越發覺得他們老板沒憋什麼好屁。
“肯定是想好把我們趕走的法子了,你看看他笑得那樣,胸有成竹的。”
“我也感覺他笑的不懷好意,陰森森的很嚇人,看來是想好對付我們的辦法了。”
“我感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不應該光聽白家那些人說,我們自己也應該動腦子想想的,你看看林總說去進紅酒設備,結果紅酒設備沒幾天都拉進來了。”
“這說明他根本沒有跑路的意思呢。”
顯然,有的工人已經後悔了。
但是他們也明白,現在後悔也晚了,從正式工變成臨時工,這種結果不會變。
老高看了看眾人,沒好氣道“關鍵時刻不能認慫,就是他們進了這批紅酒設備,還庫存了那麼些白酒,才更沒有錢給工人發工資。”
“你們願意白白乾到年底一分錢拿不回去,到時候老婆孩子怎麼過年?”
幾個工人一聽這話覺得也有道理,還是決定跟老高再堅持幾天。
林立忙了一陣子後就趕回了江城。
是晚上回來的,進家門的時候老人孩子都睡下了,江顏給他開的門。
江顏把他迎進臥室,看他滿臉憔悴的樣子,心裡狠狠的疼了一下。
男人麵容消瘦,雙眸裡布滿了血絲,嘴唇上乾裂著絲絲的細口,看起來累得不像話。
“吃過飯了嗎,我去給你下點麵條?”
江顏倒了杯熱水後,放到他麵前,問道。
“吃過了,彆忙活了。”
“那我給你按摩按摩。”
林立輕笑“你啥時候也學會按摩了?”
江顏笑著繞到他身後,柔弱無骨的小手按上了他的太陽穴“沒事瞎琢磨著學的,給媽按摩她還說很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