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美嫂子你煩還沒吃呢,有什麼要緊事啊?”赫連明月也搭話。
估計她心裡巴不得她趕緊走呢。
薑詩美這個人很有自知之明,她就順她心意,按了按太陽穴,她有點抱歉地笑了笑,“我真得回家了,我有點私事。”
她離開了榻榻米去穿鞋,強權跟著她,“好,那我送你回家。”
就……嗯……赫連明月估計心要爆炸了。
薑詩美連忙推卻,“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吃,我打車回去就好。”
可強權執意要送她。
赫連明月想跟著還被告知,“我和他住同一個小區,正好順路。”
“好吧,路上注意安全。”赫連明月和他們揮手但二人轉身時她立馬也換了臉色。
他們住同一個小區不就等於他們住一起嗎?
拳頭不由得攥得更緊,
這一次,她絕對不能再讓人把強權從他手中搶走。
……
薑詩美直到下樓梯到一樓還在勸強權回去吃飯,可他根本不聽還要恐嚇她,“再說就把你嘴縫上。”
薑詩美不說了,沉默了一段路程,一直到坐上車,車子開了有一會兒強權問她,“怎麼忽然就沒胃口了?”
薑詩美眼球轉了一圈,她心裡想,這算不算直男發言?
還問她怎麼忽然沒胃口了?
你和一女的親親我我,她在旁邊看著,她上哪有胃口去?
想著她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而後猛然覺得自己像是吃了醋……
淦!
怎麼可能!
她為什麼要吃醋?
她又不喜歡他!
嗯!對,不喜歡!
薑詩美晃了晃腦袋,把一些不該有的想法晃掉,然後看向強權一本正經地說,“雖然醫生說你沒得狂犬病也打了針,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我們最好不要同桌吃飯。”
時間靜默了幾秒鐘,強權把車子靠邊停下,他雙手按著方向盤,頭轉向薑詩美的方向,看上去煞有介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咬你一口。”
“啊,這”薑詩美咬了咬手指,內心在想,為什麼強權威脅人毫無威脅性呢,這話連三歲小孩兒都不能嚇到吧。
她還沒有想明白,強權卻又開口,“把手伸過來。”
是命令的語氣,不容拒絕。
薑詩美遲疑著把手伸過去,“乾什麼?”
隨後就見他拽住她的手,咬在了她的中指上,之後嫌棄地甩開,“我好不了,你也彆想好。”
就……
怎麼形容呢,就是沒感覺自己被雷擊了,你把她劈的外焦裡嫩啊。
他怎麼能真的咬她呢?
狗咬了他,他咬了她,這是什麼個循環?狗和人的界限在哪裡呢?
不是,誰能想到堂堂大集團的大老板,竟然能做出這種於情於理都不合的事!
果然,他是裡的男主,非人哉,非人哉!
薑詩美自我疏通後,她悻悻地把手收回來,看著中指上那淺淺的牙印,吹了吹。
她並沒有斥責,這倒是讓強權有些費解,他像是受虐狂一樣追問她,“你為什麼不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