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外麵一片雪茫茫,晃得人有些刺眼。
薑詩美六點多就被人叫醒了,她本來還困困的,有些不開心,但下一秒就清醒了。
進來個女保姆非要給她伺候她洗浴穿衣……
她被迫進了浴缸,身子被玫瑰花瓣水浸泡,她本能捂住自己的胸前,讓她們,“出去!我自己可以!”
等她們退下後,她才開始逐漸明白一件事,強權給她的小玩意丟了!
一定是剛剛被搞丟了!
那東西應該是防水的吧?或者其實是掉地上了?
薑詩美用目光掃了一眼地麵,一無所獲,而後她開始在浴缸裡摸索。
摸啊摸,啥也沒摸到,倒是因為洗澡時間過長把人引來了。
赫連易寒這個男人真的非常沒品,說進來就進來!
幸虧是玫瑰花瓣夠多,不然他不就占大便宜了。
“你大爺的!你怎麼又不敲門!”薑詩美罵罵咧咧地身子往下蹲了蹲把原本漏在外麵的肩膀也藏到了玫瑰花下。
赫連易寒的視線直盯著她,“你要是早點出來,我也不會進來叫你。”
“快一點,我們趕時間。”
他好像很著急?
薑詩美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她微微一笑,“我又沒讓你定早晨的飛機!趕不上飛機也不賴我啊。”
就這樣有了想法,她開始更拖拉了,一直拖到了八點半才出門。
她坐上車的時候還裝模作樣地說了句,“我們的飛機幾點的啊?還能趕上嗎?對不起啊!你要知道,女孩子出門前的準備程序有點複雜的哈……”
赫連易寒朝她笑了笑,笑不達眼底,“我們的飛機九點的,現在肯定趕不上了。”
薑詩美覺得他這個笑容有點瘮得慌,以她演戲的目光來看,一般腹黑的壞男人會有這種笑容。
不管怎樣,還是先演著吧。
她抱歉一笑,“真不對不起。”
隻見赫連易寒摸了摸她的頭說,“沒關係,誤機的是赫連易寒和薑詩美。”
“啊?”薑詩美心忽然就緊張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而後赫連易寒遞給她一個女包,裡麵有身份證護照等各種證件,照片是薑詩美的,但上麵的人名叫:喬櫻
記得赫連易寒本姓就是姓喬。
好記得赫連易寒說要換個身份來著。
薑詩美翻著包裡的東西,驀然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
而這時赫連易寒又說,“早告訴你一件好消息,我們其實是坐船走,私人遊艇,沒人攔得住我們。”
薑詩美的手僵住了,她猛然看向赫連易寒,呼吸有些急促。
她發現,不是她把赫連易寒演到了,是她被演了。
就離譜,她身邊的演員朋友都沒有她身邊這些業餘人士演的好。
“你怎麼不去做演員呢?我覺得你適合當影帝”薑詩美要絕望了,她看向窗外,一片雪茫茫。
這雪天也太冷了,她要涼了啊。
但,或許她還能再掙紮一下。
“等等等!”薑詩美忽然一副急切的樣子,“我我要上廁所!”
赫連易寒說,“一會兒就到了,忍一會兒”
她急躁得不行,捂著小腹,“不行不行忍不了了!到了我就死了!”
“我姨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