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葉梟,質問他,“這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
葉梟今天穿了一套白西服,眼鏡還有鏡鏈做修飾,襯得他更加文質彬彬。
葉先生,他單看麵相衣著都是一位貴公子,可偏偏今天這大場麵就是這貴公子搞出來的。
他按了按陳楚南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繼而緩緩道,“反正我爸的犯罪證據我都拿到手了,正準備舉報他呢,正好這之前借他的人乾點事業,讓他罪上加罪。”
反正他已經錯了,多加一個罪名也無傷大雅對吧。
陳楚南被他說得無語凝噎,半響,指著他道,“你可真是你爸的好兒子。”
“謝謝,我也這麼覺得。”葉梟轉身看向前方的混亂,他好像看見了一個小潛艇衝了過去。
“硬衝啊。”葉梟喃喃自語。
陳楚南跟了過來,問他,“強權呢?他沒有胡來吧?”
葉梟看向他,點點頭,“嗯,他沒有胡來,他玩命去了。”
“什麼東西?”陳楚南氣得腦袋疼,他遇見倆什麼玩意兒。
硝煙戰火中,強權開著一個小遊艇嘗試繞過擋在他們前麵的兩艘巨船。
刀槍劍雨裡,他一往直前衝出了一條路,從兩船的中間躍了過去。
終於,他看見了那距離他越來越遠的船隻。
他把速度開到最大。
一定會追上他!
……
薑詩美被關在一個小房間,手腳被繩子捆得發疼,脖子上的傷痕已經由一層固態血“裝飾”還在隱隱作痛。
這個赫連易寒真的對你好的時候超級好,對你不好的時候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但比起寫的那一段,薑詩美還是覺得她這算是走了神運。
可,這樣也不好受啊。
她掙紮著從躺著變成坐著而後站起來,一蹦一蹦地跳到門前,從門窗戶向外看。
走廊都是人。
硬來肯定不行。
但順從也不是人類的本性。
可能是都見過血了,她這勇氣暴增,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冷靜過後,坐回床上,清了清嗓子大喊,“有人嗎?快來人啊!我餓了!我要吃飯!”
她的大嗓門還真喊來了人,有人給她送吃的,她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我這樣被捆著怎麼吃?用意念嗎?”
後來,赫連易寒就過來,喂她一口一口吃。
薑詩美確實也餓了,勉強就吃了,畢竟不吃飽肚子哪有力氣接著作。
她吃好了以後就開始吵著要出去透透氣。
“我在這個房間要被悶死了!我要去看海,呼吸新鮮空氣!”
“難不成你以為我被綁成這樣還能跑了不成?”
赫連易寒臉上頗有不耐煩,但最後還是妥協了。
他一個橫抱把被捆成粽子的薑詩美抱了出去,放在了搖椅上。
太陽微弱無力,薑詩美盯著也僅僅是微微眯眼。
她在思考,今天會不會遇見點自然災難呢。
她正想著,就見天真的黑了起來。
嗯?
薑詩美睜大了眼,她還以為自己有異能呢,可看清楚了才發現,好家夥,原來是直升機。
警方到達戰場。
哦豁,有救了!
看到那隱隱約約的製服,薑詩美頓時安心了。
果然,人民警察才能帶給人足夠的安全感。
“赫連易寒,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
薑詩美聽著喇叭裡的聲音,心興奮了,但身體沒有動。
赫連易寒倒也是淡定,絲毫不慌,叫人把薑詩美藏起來,然後請警察來到了船上,就連被要求去警局裡喝茶都不慌。
薑詩美屬實看呆了,但……救命!負責把她轉移的人怎麼是於安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