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還是那個強權。
薑詩美還是那個想打人又不敢的薑詩美。
魏南晴也還是那個熱愛看戲的邊外人員。
薑詩沒應強權這該死的話,接著就又聽:“本公子要休息了,你們兩個退下吧。”
好家夥,趕人了!
薑詩美是真的不想理他,也不管自己還有多少錢,到前台立馬新開了一間房。
第二天陳昊天知道薑詩美被強權趕出來後整個人怔住了大概五秒鐘。
“他,不傻了?”陳昊天是一邊擼袖子一邊說這話的。
眼看著這是要打人的趨勢,薑詩美趕忙把前因後果解釋一下,“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的病情我也不知道這是又嚴重了還是減輕了。”
陳昊天開始琢磨,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當即,他和薑詩美一起來到了強權的房間。
早晨九點的風格外溫柔,大概是不想給那些上班的打工人第二次傷害吧。
強權感受著風的撫摸,心裡默數著:三,二,一。
吱的一聲,門開了。
禮貌敲門後沒得到回應,薑詩美就拿了房卡開門。
入門走過玄關,視野開闊就見一人坐在窗戶上隨時有掉下去的風險。
那一刻,薑詩美整個人都不好了。
“強權,你乾嘛呢!”她心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
強權遊蕩著腿,即便腳下空空,屁股坐著的也不過是十厘米左右的欄杆,他沒有任何畏懼感,當然也沒有回複薑詩美。
他不回頭,薑詩美不敢動,陳昊天又叫了強權的名字,他依舊不回頭就像是絲毫沒聽見一樣。
陳昊天打算來個偷襲把他勒下來,最後無非就是強權受點小傷。
他準備行動,強權卻忽然轉頭,眼神犀利:“誰讓你進來的?他又是誰?”
這眼神薑詩美可太熟悉了,強權本來就擁有的標配眼神,但是,強權不會這樣危險的坐在窗戶上,也不會一隻眼睛粘上創可貼擋住視線……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
“你是,嚴世蕃?”薑詩美試探著問。
強權的目光更加犀利,同時言語中夾雜著氣憤:“誰允許你直呼本公子的名諱了?!”
小閣老脾氣有點大呢。
薑詩美也不敢跟一個下一秒就有可能從十八樓掉下去的人頂嘴,她立馬改口:“是妾身的錯,相公可否先下來?那上麵危險。”
她是真的擔心強權一不小心就掉下去,她可擔不起這責任。
隻是,她沒有辦法和一個傻子,哦不對,是一個瘋子,一個精神病講道理!
強權不屑一笑:“本公子武功蓋世,這區區高度怎會是危險?”
他有一種給薑詩美試一試的架勢,薑詩美被他虛晃一下的動作差點嚇得心臟驟停。
已經是危險的邊緣了,偏偏有人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好呀,既然公子武功蓋世,那不如給我們表演一個?讓我們欣賞欣賞,開開眼界。”
陳昊天不冷不淡的開口卻是致命的危險。
薑詩美不可思議看向陳昊天,低聲罵了一句:“你有病啊!他腦子不好使!真跳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