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京,某國際大酒店
方姝萱趴在床上,麵色紅潤,而裸露的背上是觸目驚心的傷痕,有一段時間,疤痕還沒有完全淡去。
強權幫她塗抹藥膏,他都忍不住心疼:“萱萱,你這身上的傷到底怎麼來的?”
這是他第二次問她。
方姝萱不想把前夫的事告訴強權,至少此時不想。
這幾天,她和失憶的強權就仿佛回到了上學的時候,她們的感情好得如膠似漆。
方姝萱失神,強權有些失落的追問:“真的一定不能告訴我?”
一定不能嗎?
方姝萱啞然,她知道紙包不住火,她還是要麵對曾經,她為了一個渣男拋棄了深愛著她的強權。
這件事還是要說。
“強權。”方姝萱起身,緊緊抱住了強權,像是要哭了一般:“我,之前離開過你,但是以後絕對不會離開你了,你要相信我。”
失憶的強權似懂非懂,他輕輕拍了拍方姝萱的肩膀,咽下心中的燥熱,安慰她:“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了,但這幾天和你相處,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以後我會好好愛你。”
“嗯。”
方姝萱轉而摟著強權的脖子笑看著他,傾身吻在了他的唇上,乾柴烈火,總是燒得旺盛。
同一個深夜,藍珂在夢中驚醒,空蕩蕩的房間讓她恐懼,她驚慌,呼吸沉重困難,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怎麼了,阿珂。”
熟悉的聲音傳過來,藍珂忍不住哭了:“老馬,我,我夢見言言他遇害了……”
電話裡沉默了片刻,馬盼聲才開口:“阿珂你不要哭,我相信言言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
藍珂依舊淚流不止,她的抽泣聲回蕩在整個房間,馬盼聲沉默的聽著,呼吸與她同在。
而此時遠在麗京的人已經完成了一場盛宴。
方姝萱依偎在強權的懷裡,兩人正要漸漸入睡就被一陣敲門聲喚醒。
淩晨兩點的門鈴,大概率上演的是恐怖片。
強權穿好衣服來到門前,透過貓眼看見一個寸頭硬漢,凶巴巴的樣子,他向方姝萱轉述了一下。
沒有開門,門鈴就一直響,像是閻王索命的召玲。
方姝萱穿好衣服也來到了門前,她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去浴室躲一下。”她慌張的推搡著。
強權不懂,但也照做。
之後方姝萱深呼一口氣,打開門,“馬雲磊?這麼晚你來找我做什麼?”
她穿著真絲連衣裙睡衣,裹著一個長袖外套,看上去普通,而馬雲磊卻精準的捕捉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厭惡,極度厭惡。
“你真的手段下賤。”馬雲磊毫不留情的懟了一句,不給方姝萱反駁的機會開口:“我老板呢?”
“你找到他了?在哪裡?”方姝萱故作不懂。
很顯然,馬雲磊沒有要和她開玩笑的樣子,他硬闖了進去。
“哎!你!”方姝萱哪裡攔得住他。
酒店就那麼大地方,馬雲磊很快就找到了躲在浴室裡的強權。
他要帶強權走,而這一次,一如陳昊天那次,他也失敗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出場順序很重要。
強權說了:“我要帶著萱萱一起走。”
馬雲磊不想,藍珂也不喜歡,但是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