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問,“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拉黑我。”
“嗯。”唐大小姐被這連續問問得又暴躁了,對司機說:“趕緊送她回家,吵死了,十萬個為什麼。”
司機有點猶豫,“大小姐,那你呢?”
“你之後回來接我就好了。”唐寧揮揮手,車子就開始逐漸駛離,最後留下一地尾氣。
車裡,在薑詩美睡著之前,司機打聽到了她住哪裡,隻有一個小區名。
司機有點不知所措,終於開到了薑詩美的所住的小區,到門口,他終於開始犯愁了。
他試圖喚醒薑詩美,但是人就是不醒,要不就是在夢裡回複他一句聽不清的嬰寧聲。
這大小姐可是交給了他一個大難題。
後來,司機大叔采取了非常手段,把薑詩美從車上拽了下來。
現在臨近十二月,晚上冷得很。
冷風一吹,再叫一次,總該清醒了吧。
司機大叔再一次嘗試喚醒薑詩美,“醒醒啊,看看這是你家不,你住哪裡啊?”
人還沒醒,司機大叔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連問了。
他還得回去接大小姐呢。
薑詩美最後還是醒了,被司機大叔晃醒的。
她睜眼之前先裹緊了衣服,然後慢慢睜眼看見了一個似曾相識但是一時想不起來的中年大叔臉。
她頓時酒醒二分,和司機大叔保持安全距離。
“你誰啊?!”薑詩美以為他是綁架犯,警惕得很。
司機大叔也很無奈,他解釋說:“我是唐大小姐的專職司機,負責送薑小姐你回家。”
“哦。”薑詩美怔怔地點點頭,就這麼信了,她朦朧的醉眼看向周邊環境最後又看向司機,她說:“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說著她晃晃悠悠的往下區裡麵走。
她這個走路姿勢,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和正常人不一樣。
從後看過去,整個人輕飄飄的樣子,仿佛風吹就能倒。
司機還是不太放心,追上去攙扶著,“我還是把你送到家比較好。”
薑詩美卻推開他,“不用不用,我能行,你走吧。”
就這樣,司機大叔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薑詩美也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小區。
她住十八幢,要走一會兒,她走啊走啊,走著走著就困了。
“好困啊,睜不開眼睛。”薑詩美呢喃著呢喃著,然後就順勢趟到了小區的長椅上。
這也就是酒喝多了她能乾出這種事。
她一睡就著。
即便冷風讓她蜷縮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這個天,在外麵睡一晚,第二天怕是醫院歡迎她。
當然喝醉了困得不行了的薑詩美是沒有腦子思考這些的。
以上思考來自一位清醒的男性。
這位男性,西裝革履,戴著口罩,如果薑詩美清醒著的話,她一定可以通過眼睛辨認出這是強某人。
強權彎腰拍了兩下薑詩美,叫她也沒反應,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上次酒吧的床底下,要不是他最後采取拖地**,估計這女人是不會醒的。
不過,顯然,這個場所不適合采取這種拖法。
所以,他換了一個比較溫柔的。
比如,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頭,穿過去,另一隻手從她縮在一起的大腿下穿過去,然後輕輕鬆鬆將她公主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