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無聊……你和那個家夥不相上下。”
艾薩克挑眉：“你見過馬文？倒是小看你了。”
李霽嵐收回格魯，“等級相差太大，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
“站住，居然去了那個地方……那就應該繼續往前走。”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人，我呢有個小癖好，我覺得人類之間的親吻好像很有趣……”
李霽嵐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想得美，我對……任何人都沒興趣。”
“不會太過分的，或者你喜歡被人壓著親嗎？”
李霽嵐：……
這個是真變態啊，“我拒絕，這倆都不一定打得過我。”
“這樣啊……好吧，那就回歸正題——你覺得，愛是什麼？”
“愛？”李霽嵐垂眸，“你指的是哪方麵？要是陌生人之間的話恕我不能回答，因為我沒嘗試過去愛任何人，我現在愛的隻有自己。”
“這樣啊……各方麵的都可以，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是啊，笑麵虎而已。
“我不是說了嗎，我愛的隻有自己，不學會愛自己如何去愛彆人？”
“說得很對啊，但人類就是一種為了愛而放棄一切的存在……為了愛變得卑微，為了愛變得越來越瘋狂——看看他們，一個是沒學過去愛，一個是見一個愛一個……”
李霽嵐推來兩隻朝著她靠過來的腦袋：“這我無法評價……但為了愛去選擇舍棄自己的一切，我做不到。”
“是嗎？好吧，你通過了我這一關——請吧，前往最後的關卡。”他打個響指，少年和女人恢複正常。
少年眸底還有些迷茫，回想起什麼之後立刻離他們遠遠的，一副被輕薄的模樣。
李霽嵐：……
誰輕薄誰啊？
少年當即拔出武器：“這個混蛋……居然對本王做出這種事情！”
艾薩克歪頭指尖點著唇：“你不喜歡嗎？可我看你很享受的樣子……好奇怪啊，正視自己的欲望很難嗎？”
“本王要宰了你這混蛋！”
李霽嵐嘴角一抽：“鬆開，不要離我這麼近！”
女人依舊心心眼：“不要不要，我害怕小姐姐……你要保護好我啊！”
她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人，這家夥……
少年突然意識到什麼：“你……你們不會是一夥的吧？為什麼她不受影響啊！”
艾薩克眨眨眼：“很簡單啊，她沒有這方麵的欲望……真奇怪啊，怎麼會有人類沒有欲望呢？”
李霽嵐皺眉：“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護你可以了嗎？鬆開你的手！”
三人心思各異踏入了前方所謂的最後關卡。
和第一次的副本不同，這一次更像是一個人的碎碎念。
“你為什麼不愛我？”
“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你……為什麼不能是我……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李霽嵐煩躁抓了抓頭發：“這人怎麼想的？為一個男的瘋魔成這樣？”
“所以，我討厭既定的劇本……”
黑白兩麵的怪物赫然出現，黑色的一半遍布了一隻又一隻黃色眼睛，白色一半遍布了藍色眼睛。
“人類，汝等為何踏入此地？”
李霽嵐眯眼：“彆裝傻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好，愛是什麼？”
“愛這種事情很複雜，我不懂……我隻愛自己。”
“隻愛自己？那你覺得……如果「命運」讓你必須愛上一個人，甚至被他搞得家破人亡也毫不怨恨……”
李霽嵐毫不猶豫道：“沒有如果，「命運」真想讓我這樣……我的愛可是瘋狂的，比起傷害彆人，我還不如把那個男的殺了，這這樣他就隻對我有感覺了。”
這隻BOSS被李霽嵐的發言整沉默了，少年卻不自覺渾身發寒：“你的愛是送葬式的嗎？好可怕的女人。”
“對啊，我隻對死人感興趣，趕緊的下一題！”
BOSS斟酌了片刻：“對於無法挽回的愛戀，你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