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分寸就好,是兩個不同的單位,你也影響不了大的決策,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張龍多少是有人沒立場了,以為他跟孔向陽是一個部隊出來的,就敢跟我侄子摔臉?”。馮大山說到這話的時候身上股子霸氣十足。
孔向陽是武裝部的一名副主任,兩人是同一個師裡出來的,雖不是直係上下屬,但也算是戰友。
“大伯,沒事,他眼紅就讓他眼紅著,我會慢慢讓他眼紅到發狂的,他是沒膽跟我使絆子的。”。無論在眼紅,這種級彆的人都不會耍陰招,畢竟都是一個廠的保衛處裡的人。
你能乾的事,我一樣能乾,一個副主任的戰友情,能跟馮斌跟馮大山的叔侄情分比嗎?
真搞急眼了,馮斌挨處分,那張龍估計就是直接回家種地了,所以張龍一直以來也都是嘴上陰陽怪氣。
“回頭我找個地方把他調出去,留著在那,指不定哪天給你使絆子。”。馮大山說道。
“犯不上的,大伯,這樣搞,你在部裡麵上不好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嗬嗬,小斌,你還不知道吧,我爸,你大伯,就快要扶正了。”。馮磊在一旁低聲說道。
“啊?真的啊?大伯,你這悄咪咪的瞞著我啊?”。馮斌心裡一喜,這可是好事啊!
“彆瞎傳,這事目前還沒蓋章定論,不過也差不多了。”。馮大山拍了一下馮磊腦袋,然後說道。
“不瞎說,大伯,我以前是乾啥的啊?嘴嚴著呢。”。
“這不,讓你來家裡吃飯,也是順便要告訴你,老首長那邊說了,葉老爺子幫了不少忙,還是看在你小子的麵上。”。
“你小子在川府這些年,可是深得老爺子喜歡啊,要不是出這意外,我鬨著要讓你回來,川府那邊都不願意放人。”。馮大山感歎道。
“嘿嘿,老司令就愛逗我玩,上回說給我個團長當當,我都當真了,結果是搞演習的團長,害我還請了營裡兄弟們吃了頓飯,一年津貼都給花出去了。”。馮斌回想著那段記憶,笑著直言被坑了。
“哈哈哈,這不,我扶正的事,就是那位老爺子覺得虧欠我的,將來虧欠你爹的在還你身上。”。
“彆,您回頭有機會給老司令說,沒什麼虧不虧欠的,都是當兵的,沒有虧欠這個說辭。”。馮斌說道。
聊了許久,直到九點半的時候,馮斌才離開了大伯家,在大伯那搬走了三箱煙說是川府那位葉老爺子寄給馮斌的。
拿著繩子把煙捆好在摩托車的後座上,鬥笠座位裡還放著幾套給馮斌買的衣服鞋子,騎著車就往四合院回去了。
今天賈東旭玩到了七點半,急匆匆的就回了四合院,還特意去給易中海請了安,讓他知道,今天很聽易中海這個當師傅的話。
讓易中海也非常欣慰,一大媽雖有些不滿,但心中的不滿也漸漸的消散了一些。
今天賈東旭贏了四十多塊錢,原本他輸了接近七十塊錢,已經開始打起退堂鼓了,但在最後玩起了紮金花的時候,他連本帶利贏了110塊錢,最後帶著40多塊錢回了家裡。
還特意趁著秦淮茹收拾碗筷的時候低聲囑咐了賈張氏,把他是如何安撫易中海的說法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兩母子同樣都不舍得放棄易中海的積蓄跟房產,還有他將來的退休金,一拍即合,還特意演起了一場賈張氏有些抱怨的戲碼。
在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