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沒事。彆看我鼻子被打破了,那幾個龜孫被我打得抱頭鼠竄跑得鞋都掉了。”。
聞言傻柱心裡一暖,強忍著拍了一下自己胸口又揚了揚自己的拳頭。
仿佛自己就像是一個剛從戰場上凱盛歸來的將軍一般。
“那你也得小心啊。姐家裡沒什麼東西,就有瓶藥酒。你擦擦藥酒好得快些。”。
秦淮茹把藥酒擺在桌上對著傻柱關心的說道。
“沒事,我擦過了,我這瓶藥酒還是以前當廚子的時候練顛鍋用剩下的。”。
“這可是以前武館弄來的,可是好玩意。”。傻柱拿起放在床下的一瓶用白布塞著瓶口的藥酒。
用手拍了拍瓶身對著秦淮茹炫耀般的說道。
“你這衣服臟了,姐明天給你洗乾淨,掛屋裡烤著。”。
從地上撿起被傻柱扔在床下的那套經過“惡戰”後的棉服,疊好後放在門口處對著傻柱說道。
“不用不用。秦姐這天還沒好,我烤乾了拍拍就能傳。”。
“真都臟了,你啊就是懶,姐平時都得洗洗涮涮,不差你這套衣服。”。
兩人一番爭奪,秦淮茹如願的再次把雙手放進了傻柱的手掌心裡。
傻柱從一開始的劇烈搶奪變成了有些虛偽的推脫。
這套棉服仿佛變成了兩人之間打情罵俏的玩具一般。
“柱子,你在這樣姐可生氣了。”,秦淮茹臉上浮現出了委屈神色。
“啊。秦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傻柱趕忙鬆開秦淮茹的雙手退後了兩步。
驚慌失措的對著秦淮茹連連道歉。
“逗你的,傻樣。這衣服姐明天來給你洗,你可不許在搶了。”。
臉上表情就像川劇變臉一般,噗呲一笑對著傻柱說道。
在傻柱眼中那張楚楚動人的臉一瞬之間變成了俏皮可愛的模樣。
一娉一笑之間傻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著,看著秦淮茹離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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