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怕被搶,一個記仇又不甘心。”。陳德忠歎息的感慨道。
“張龍當時不也是圖這個麼?都一樣的。大家都有著分寸,唯一沒有分寸的那個是張龍。嗬嗬嗬”。
馮斌說到張龍,自己都樂笑了。都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自家處長不舔,跑去舔個廠長。
“說到他,你準備怎麼處理他,放他在警衛科總不是個事,他已經找我求了幾次情了。”。
陳德忠也是無奈的一笑,張龍大年初一就上門被擋在了門外,初二又來了一趟。
眼見上門無果,昨天跑進辦公室裡就差死賴著不走了。
“看你怎麼說唄,陳叔,你是處長。你決定就好。”。馮斌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那我就讓他自己寫個申請報告調走吧,軋鋼廠他是待不下去了。”。
“沒問題,也省得他到時候跟徐軍還吵起來。”。
馮斌跟陳德忠兩人三言兩語之間就直接把張龍的去處已經決定好了。
在醫務室的裡,傻柱的鼻子又一次被重新包紮了一遍,一顆後槽牙跟一顆虎牙已經在挨打過程中遺失了。
“就你這樣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傻子。我剛才就能把你這嘴牙齒全給打出來。”。
孫成叼著煙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傻柱,六子站在孫成身邊,兩人都沒選擇直接回食堂。
而是在等傻柱清醒過來對著他在羞辱一次。
“你不是很能耐嗎?中午不是要打死我嗎?我走出食堂的時候你不是說,你不打死我就跟我姓嗎?”。
“孫雨柱?算了算了。我可不想認你這孫子,丟我老孫家的臉。”。
孫成的冷嘲熱諷再次不斷刺激著剛剛清醒的傻柱。
“你....啊.....我他....啊。”。pia,pia兩聲,傻柱含糊不清的想要還嘴,迎來的是孫成的兩個大逼兜。
原本臃腫的臉頰再次傳來巨痛,疼得傻柱眼淚狂飆而出,鼻子上的傷口再次滲了出鮮血。
“差不多行了,免得浪費紗布,這就是個傻子。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