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對不住啊。他是緊張過頭了,報告上寫著他受了點傷,但是能治好,他這傻子聽了前半句話就嚇暈了”。
從醫院食堂裡走回病房,馮斌看著麵前的場景隻能無奈的上前跟其他人大致解釋了一遍。
“科長,我不會絕戶,對不對?您剛才說能治好的對嗎?”。
“您神通廣大,認識的人多,您幫我找人治治我的病,我許家三代單傳,香火不能斷在我這裡啊”。
許大茂在樓梯間跪在馮斌麵前,滿臉淚水。
“你自己不會看報告啊?你是弱,不是沒有也不是生不了”。
“少出去瞎混,多鍛煉,然後堅持吃藥。以後是能有孩子的,你想生一窩孩子有些困難,但生一兩個還是沒太大問題的”。
“真的,是我看錯了,我不是絕戶了,我能有孩子”。許大茂就像是個二傻子一般,滿臉淚水的接過報告仔仔細細的看了幾分鐘之後欣喜的舉著檢查報告,手舞足蹈的在樓梯間裡跳起了大神。
直到馮斌去了趟柳婉芸辦公室裡閒聊了片刻,才帶著許大茂回到了保衛處。
“剛才楊國棟來找了我,想談談何雨柱跟易中海的問題”。陳德忠現在對楊廠長的稱呼也是發生了轉變。
“他還真是上杆子賣臉皮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那老家夥有一腿,那傻柱是他兒子呢,也不嫌乾巴”。馮斌笑著說道。
“提條件吧,這件事他想當個和事佬,說是還那個老太太的人情,跟我解釋了半天”。
被馮斌的話給逗笑了,陳德忠揉了揉笑得發酸的臉頰對著馮斌說道。
“傻柱的事情,讓他賠一筆錢給許大茂,掃地變掃廁所。對了掏糞的活也得讓他乾”。
“易中海的事嘛,一次大過,其他的處罰讓他自己決定吧,剩下的您看著提”。兩人談話之間基本也定下了吹罰結果。
許大茂則是去了派出所,見到了被關在拘留室裡的傻柱,易中海就像個老父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