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通風的時候,譚虎在街道的幫助下順利完成了換房手續,在信托行買的家具也準時送到了四合院門口。
“買這麼多家具用得上嗎?故意顯擺給誰看呢”。傻柱站在家門口看著馮斌領著人往後院搬著一件又一件的家具,又想起那空蕩蕩的家。
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嫉妒得暗自罵道。
自從傻柱在清潔隊被通知要去打掃廁所甚至還要幫掏糞工一塊掏糞,情緒就徹底爆發了,死活都不同意去掃廁所。
傻柱心裡很清楚,掉進廁所可以說是意外興許過段時間風頭就過去了,這件事也會被人忘記。
但如果真的去當掏糞工,那苦學多年的手藝就徹底廢了,不會在有人敢吃他做的飯,隻好被清潔隊長挑毛病扣工資。
越想越窩火,轉身就走回了屋裡開始喝著悶酒。
“柱子”。秦淮茹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對著正在拿著酒瓶就往嘴邊送的傻柱開始了日常洗腦流程。
“秦姐,我沒事。他們想害我丟了吃飯的本事,沒門”。
“隻要我有手藝在,就餓不著自個,還有你...們家”。往嘴裡扔進一顆花生,傻柱一如既往的在強調著自己的本事。
這幾天易中海以及聾老太太幾人輪番勸誡傻柱都失敗了,今天經過養老團最高的決策派了秦淮茹上門。
“柱子,姐怎麼會擔心你的本事丟了呢?你的手藝誰不知道啊?”。
“姐隻是來看看你,就怕你自個在屋裡喝酒沒勁,姐陪你喝一杯”。秦淮茹拿著傻柱對嘴的酒瓶往桌上的空杯子裡倒了些許。
沒有聾老太太的護持,秦淮茹是鉚足了勁對傻柱展開了強而有力的馴化,如今傻柱離跳火圈已經不遠了。
看著秦淮茹的舉動絲毫沒有嫌棄自己的口水,傻柱心裡那叫一個美,若不是本身臉上就因為酒精的原因有些泛紅,估摸著都要出洋相。
在飯桌上呆了一會,秦淮茹就開始整理傻柱那張不算淩亂的床鋪,離開何家的時候秦淮茹抱著一身臟衣服。
口袋裡揣著傻柱剛從資助的三塊錢以及一張明天食堂的會餐票。
“得想辦法回後廚,不然這日子怎麼過啊,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