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李懷德談,就這一次,你跟我一塊在去談一次,條件可以商量,我認了”。
楊廠長看完了後廚以及幾名工人檢舉書,以及傻柱的認罪書,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非要救他,但我也明說了,我幫你夠多了,我還有九天就退休了,我不想陷進這種事情裡,萬一保衛處真掀了桌子,那這責任我擔不起!”。
“這大半年裡你讓我出麵談了多少次,這軋鋼廠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懂嗎?楊國棟”
“聶書記拍著桌子指著楊廠長怒聲說道。
最近幾次的事情已經讓聶書記很不滿了,尤其是上次陳德忠的話幾乎已經說得很直白了,聶書記這張老臉是賣得夠多了。
“物資問題我會去溝通,申請報告我會主動提交,我是跟保衛處談條件,不是要跟保衛處撕破臉”。
“你這是胡鬨,你知不知道,老陳早就已經開始過度權力了,今天來的是治安科的科長,老陳都沒露麵,你還不清楚這是什麼意思嗎?”。
聶書記被氣得指向楊廠長的手指都開始哆嗦,隨即一掌又拍在了桌上,巨大的響聲讓門外站著的兩名秘書都麵麵相覷。
“我去打電話,我是副書記有權利對接保衛處進行溝通”。兩人不歡而散,楊廠長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氣得聶書記氣呼呼的坐在辦公室裡,嘴裡不停的罵著“混賬,這簡直是胡鬨”。
冷靜過後,最終還是拿起了電話撥到了陳德忠的辦公室裡。
“老陳,我知道你在聽,小楊鐵了心要護著那個何雨柱,這件事我不插手,跟我沒關係,跟我兒子也沒關係”。聶書記就靜靜的等著電話那頭回話。
“老聶,你既然不參與,那以後你兒子最好也彆參與,這些年的情分算了清了,你欠保衛處的債,趁早還了吧”。
陳德忠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話音落下之後電話也被掛斷。
聶書記歎了口氣隨後叫來了生產部的兒子聶振東,隨後就開始在幾個文件上批了字蓋章書記的章讓他親自送到陳德忠的辦公室裡。
“不要叫陳處長,叫聲陳叔,替我跟你陳叔說一聲謝謝”。從抽屜裡拿出兩罐茶葉交到聶振東手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楊廠長回到辦公室之後就撥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提到了小灶跟招待餐的問題跟眼下的情況,然後被電話對麵傳來的罵聲一頓批評。
“楊國棟,不要覺得你快當書記了翹尾巴!下不為例”。最後留下了一句話,電話就被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