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甚至還美其名曰有個外甥女之前買了太多的潤膚膏,潤膚脂擺在家裡用不完,想讓馮斌帶回家請蘇曉婉幫忙處理。
許大茂得到了馮斌的默許,在得知傻柱從醫院回來以後就飛奔去了拘留室看望這位從小就“相親相愛”的夥伴。
跟著鄭乾事踏進拘留室大門,看著傻柱半死不活的躺在草堆上微弱的喘息,心裡也是有些打顫。
“彆把他玩死了,他現在連動彈一下都費勁,你對他溫柔點”。鄭乾事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大門口對著許大茂囑咐了幾句。
“明白,我會很溫柔的對他的”。許大茂從兜裡掏出一盒大前門遞給了鄭乾事,滿臉淫蕩的走進了陰暗的柵欄裡。
“傻柱,我來看你了,你沒事吧”。為了觸感更加真實,許大茂連手套都沒有帶,輕輕的撫摸著傻柱的臉龐。
昏昏沉沉的傻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吵醒,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許大茂滿臉猥瑣的看著他。
“來,叫聲大茂爺爺,不然我可要喂你喝雞湯了”。用手不斷的拍打在傻柱的臉頰上,許大茂絲毫不在乎渾身臟兮兮的傻柱。
“大茂爺爺,可以了吧,你彆弄我了,我真的不行了”。被保衛處調教過的傻柱,越來越乖巧,語氣虛弱的說道。
“真沒勁,傻柱你不是一直都很硬氣嗎?怎麼現在這麼慫了啊”。許大茂突然失去了想要蹂躪傻柱的興趣,癟著嘴惋惜的說道。
秉承著國人的八大無奈之一的“來都來了”精神,還是對著傻柱進行了一通溫柔的拳打腳踢,氣喘籲籲的才離開了拘留所。
傍晚的時候一大媽看著自家男人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沉思,隻能坐在床頭一言不發的抹著眼淚。
傻柱折戟在了保衛處,連工作都丟了。這樣導致原本指望傻柱成為賈家血牛的計劃很可能會出現變故導致流產。
“他就是個傻子,腦子被驢踢傻了,非要在人大喜的日子擺臉色,這下好了吧,工作沒了,人也被折騰沒了半條命”。
“隻有取錯的名字,就沒有叫錯的外號,傻柱就是個傻子,一個滿腦子都是大糞的傻子”。
易中海臉色極度陰沉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這下是徹底傷透了易中海的心,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