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斌抱著有活一次乾完,然後躺在辦公室發呆的性格,早早就跟王大虎徐軍兩人把名單給定好了,就等著年底時間一到就上交。
臨時建製的民兵連是由保衛處管轄,可以從軋鋼廠裡抽調配合突發情況,也能在編製不齊全的時候上報武裝部跟工業部協調要人。
這些民兵也都是年輕人,除了一些關係戶除外,大多數工級普遍不高,也願意從工人身份轉成保衛員。
回到辦公室準備拿著民兵表格交給陳德忠的時候,劉勇也跟著走了過來。
“科長,鐘樓北橋那邊鴿子市有點情況,有人為了搶生意把咱們的眼睛收拾了一頓,被人送去醫院了”。劉勇關上房門之後低聲的說道。
這年頭鴿子市場幾乎都是透明的存在,無非就是兌換或者買賣一些糧票肉票的地方,大多都是百姓自發形成的一個交換場所。
跟黑市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鴿子市隻要不出惡性事件,就連轄區派出所的人都懶得去搭理,所以就衍生了許多倒騰票據糊口的小販。
這些人基本都是一些周圍沒有工作,三五成群混跡在胡同裡跑地麵的胡同串兒。
也不是誰都能乾票販子的買賣,有一類人是靠著狠勁從鴿子市混到了黑市,還有一類人就是為了糊口也沒什麼野心,隻是幾個關係要好的人結伴一塊混飯吃。
有一些腦子還使的會攀附上派出所或者保衛科,專門常提供一些例如暗門子,賭場以及黑市的情報,背靠大樹好乘涼,承擔了一定的風險,但也有了靠山。
“叫向紅軍跟許大茂過來,我換身便裝去看看”。馮斌打算親自去看看那裡的情況,就當是抽查一下轄區鴿子市。
先讓人把文件送到了陳德忠辦公室,然後換了一身乾淨的便服就帶著一頭霧水的許大茂跟向紅軍兩人往騎著自行車去了鐘樓北橋。
“明白了沒有?彆穿幫了”。三輛自行車停在距離鴿子市還有一公裡外,馮斌大致講解了今天的這場戲的人物設定以及台詞。
偽裝成替軋鋼廠的辦事員出來替某位科長賣一些票據,順便買上幾張奶粉票,把票販子誘出來在收拾。
“明白了,馮哥”。兩人腦子是相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