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路過,過來瞅瞅,你不要這麼警惕的看著我,我可不是什麼壞分子”。馮斌攤開手掌急忙解釋道,今天出門可沒穿製服,兜裡也就帶著個證件。
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拿出來,對著彆人說,哥們是保衛科的科長,溜班出來瞻仰你們這些成天空軍釣魚佬的吧。
這要說出口了,馮斌保不齊得被這人大爺一人吐上幾口深藏在嗓子眼裡的濃痰。
“你不上班啊?”。那名大爺仔細的上下打量著穿著略微人模狗樣的馮冰,才徐徐的收回了審視目光緩緩說道。
“大爺,您治保會出身的啊?我昨晚值班,白天休息,剛才去看個長輩順路就過來溜達溜達”。馮斌根據對方的年齡說出了能夠盤查路人的治保會。
聳了聳肩順便又解釋了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你早說嘛,我看你魚竿木桶什麼都沒帶,又年紀輕輕的。跑來我們這些老頭子才會來的地方,還以為你是那種玩意呢”。
“老黃,沒事了,這小同誌就是瞎溜達的,不是那種玩意,大家夥忙自個的吧”。那名大爺這才扯著嗓子向周圍注視的眾人開口說道。
“我就說,一個儀表堂堂的小夥子,怎麼看也不像那種奇奇怪怪的玩意,嗨,老董,那我就接著打盹了”。老黃打了個哈欠,然後再次將腦袋上的那頂草帽蓋在了麵上。
“那種玩意?啥玩意啊?大爺,您這不會是在罵人吧”。馮斌嘴角微微抽搐,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其實在馮斌心中已經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預感,大致猜測說老董大爺話裡的“那玩意”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有些不可置信,這個年代怎麼可能會有那種玩意敢光天化日之下出現。
這不是扯犢子嗎?馮斌寧可相信對方說的是敵特或是壞分子,也不太想往那種方麵想,畢竟作為一個男人,被說成是那種玩意,還真就挺膈應人的。
“就是拍屁股的兔兒,兔兒爺懂不懂,你不知道啊?沒聽過啊?”。老董坐回到小馬紮上,伸著頭仔細看著棋盤中的變化,頭也不回的隨口說道。
馮斌聽到之後頓時瞪大了雙眼,內心深處瘋狂的浮現出三個大字“不是吧?”。還真被猜中了。
在這種年代,即便是有兔兒爺也不至於敢讓人知道吧?而且兔兒爺來這群老頭子待的地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