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嗎?我說讓你們陪我去保衛科,我想見見馮科長,幫我替兒子求求情,可有誰答應我了!”。
“換做是你兒子被抓進保衛科,你能坐在這張椅子上抽著煙,說著影響不好的風涼話嗎?魏金來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艸你姥姥”。
“我兒子在混蛋在廢物,那也是我兒子!我是他爹,我得管他,你特麼的說我去後勤部影響不好?那特麼的生產部來個人替我去保衛科求情啊”。
盧正義突然情緒失控的站起身,猶如癲癇一般指著正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的魏金來破口大罵道。
本就坐立不安的在等著消息,聽到推門聲滿心歡喜的以為是兒子回來了,結果看到這個剛才萬般推脫的魏金來。
剛進門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開始說著風涼話,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在問他去後勤部的目的,頓時就讓他心中那團怒火直衝天靈蓋。
魏金來被罵得有些難堪,但礙於對方情緒十分激動不斷的從辦公桌上開始拿著東西往地上扔,也忍著有些不滿的情緒沒有開口說話。
“老盧,氣發完了吧?我也沒辦法啊,你跑去後勤樓兩趟,擱誰都不舒服,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樣一會我..陪著你去保衛科,然後求求情,怎麼樣也不能讓孩子餓著肚子,行不行?”。魏金來也明白對方此時腦子裡都是兒子的事。
說再多的道理也沒有用,隻好不斷的安撫著對方。
盧正義坐回椅子上,雙手撐在桌子上捂著臉嗚嗚的哭泣著,任憑魏金來怎麼勸說都沒有回話。
無奈之下,魏金來隻好囑咐了幾句貼心的話才離開了辦公室,回生產部的辦公室裡複命。
“兒啊,爹儘力了啊”。聽到關門聲,盧正義才抬起頭目光空洞的看向那扇關閉的房門緩緩說道。
“老盧的情緒很不好,我問過他,他就站起來罵娘了”。魏金來對著陳愛軍以及新任的生產部處長說出了剛才在辦公室裡的情況。
“一個天天窩在牌桌上的兒子,他是還要鬨到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