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底下拿出了一瓶白酒又掏了半天花生袋子,將裡麵僅剩的七八顆花生抓了出來,坐在椅子上滿臉不悅的喝著酒。
“柱子,你這怎麼又喝上酒啦?你肚子還沒好呢”。秦淮茹突然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幕之後有些抱怨的說道。
原本秦淮茹對如今的傻柱也失去了很大的耐心,在廠內的生意也十分紅火,她突然發現掃地也沒什麼不好的。
近期沒有易中海的扶持,甚至連下班後都找不到對方,無奈之下擴展了一些業務。
每天陪著吳有為以及三兩個換饅頭的好“朋友”鑽鑽庫房,工資總和早已經超過了二十七塊五,又輕鬆又享受。
傻柱看到秦淮茹進來,心裡微微一暖,但麵上還是悶悶不樂的對著瓶喝著酒,花生也時不時的往嘴裡扔進去一顆咀嚼著。
“柱子,你這是怎麼啦?許大茂那就是一個小人得誌的家夥,你還跟他置氣啊?”。秦淮茹走進飯桌,坐在了傻柱身側拿過了酒瓶。
“秦姐,我就是見不慣許大茂這種小人,呸,不就是給人當了狗腿子嗎?跟那些牆頭草顯擺給誰看呢?”。傻柱搶過酒瓶悶了一口。
喘著粗氣狠狠的說道。
“你搭理他乾嘛呀?等你把身體養好了,回頭找個工作,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時候,那些人都得羨慕你了”。
“彆喝了,在喝姐就生氣了啊”。秦淮茹小臉一板,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傻柱。
兩人搶奪酒瓶之間,雙手早就握在了一起。感受著那份柔軟的觸感,傻柱這才悻悻的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
經曆了吳有為的調教過後,秦淮茹猶如是開竅了一般,那一顰一笑之間媚態十足,臉頰微微紅潤,眼眸當中浮現著一抹渴望之意。
傻柱頓時氣血湧上天靈蓋,雙眼瞪得猶如銅鈴一般不斷的喘著粗氣。
“呼哧呼哧,我....秦姐....我....”。感覺到丹田有一團熊熊烈火,傻柱此時渾身通紅理智在逐步喪失當中。
“柱子,你怎麼了?是肚子不舒服了嗎?藥在哪,姐給你拿藥”。秦淮茹當即扯出手掌,連忙開始翻箱倒櫃一般的尋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