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心中女神離開,傻柱才麵露尷尬的將褲子脫了下來蹲在了痰盂上,隨後將暖壺裡的水倒在臉盆裡開始撅著腚清洗著汙穢。
整間屋子充斥著一股濃烈的異味,就連平時擅長鑽床底摸花生袋子的盜聖,也因那風量十足的痰盂威懾之下無從下手。
總算清洗完畢,傻柱換上了一身自認為“乾淨”的衣服走出了四合院,準備備一份厚禮向秦淮茹表達歉意,一路上更是滿心期待著那張絕美容顏對他盛開那抹迷人的微笑。
易中海艱難的提著一塊豬肉回到了家裡之後,臉色蒼白的喘著粗氣坐在了板凳上,拿起桌上的茶缸就咣咣的往嘴裡灌著。
“老易,你這是去哪了啊?啊~你這臉色怎麼那麼白啊”。一大媽在房間裡聽到動靜,掀開簾子一看頓時驚呼出聲。
“這....我剛才走路急,不小心岔氣了”。易中海將茶缸裡的水一飲而儘之後,渾身冒著熱汗徐徐說道。
為了將佟月茹身上的體香以及一些脂粉味散去,他可是在房內整整清洗了三盆清水,又在繞了一大段遠路這才回來。
為的就是不斷的出汗讓汗臭味掩蓋住一些可能殘存的異味。
一大媽有些不放心,又是噓寒問暖的將手背放在他的額頭上測了測溫度,這才安心的拿著毛巾替他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在易中海滿臉不耐煩的敷衍中,一大媽也沒有再度追問此事,將話頭調轉到了賈家之上。
秦淮茹近期以來可沒少在她耳旁說著一些養家多艱難的苦楚以及對易家的感恩。
“這件事你不用管,敷衍她幾句就行了,一定要等待淮如最艱難的時候,我在出手幫她”。易中海拿著蒲扇開始扇著風,隨口說道。
“淮如不挺好的嗎?是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一大媽滿臉疑惑,不清楚為什麼他突然會對之前讚不絕口的秦淮茹進行算計。
但再怎麼想也都沒想到,易中海算計的不是秦淮茹的感恩之心,更不是易家的養老大業,而是他傳宗接代的雙重保險。
“你懂什麼?要時不時的敲打她,將來她才能一直記著這份恩情,你就按我說的辦,不要自作主張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