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閻啊,你今兒個怎麼一直往院門瞅著啊?”,三大媽好奇的看著老伴的舉動,湊到身前開口詢問道。
“待會院裡有事,王主任讓我留在這兒等她過來”,閻埠貴放下手中的澆花壺,神神秘秘的說道。
“什麼事情啊?是不是賈家還是傻柱家又惹幺蛾子了?”。
“傻柱家,他不是被軋鋼廠開除了嗎?那房子肯定要重新分配”,閻埠貴一邊打理著心愛的花盆一邊解釋道。
“啊?那傻柱家不是私房嗎?”。三大媽不解的問道,
“你懂什麼,這公私合營開始哪有私房的說法,都得按公家分配,他家頂多隻是不用交房租而已”,
“一個人幾間房都得按製度分配,何家以前把三間改兩間,然後又通過聾...吳翠蓮的關係,軋鋼廠這才沒收掉雨水之前住著那間屋子”。
“現在你看現在,吳翠蓮關係沒了,傻柱被開除了,房指定要重新規劃”。閻埠貴蹲在地上拿著一個石子在地上開始畫起了傻柱家的分布圖向三大媽開始講解道。
“那老閻,我們家不也是三房改兩房嗎?這王主任不會到時候連我們家的房也收吧?”,三大媽猛然想起自家的情況,站起身驚呼一聲。
“你瞎喊什麼?55年那會改建的人多了去了,你瞧見有幾家被收房了?”。
“隻要你彆到處扯著嗓子去吆喝,也沒人在翻舊賬,忘了那會王主任怎麼說的?”。閻埠貴伸手捂住三大媽的嘴,在她耳邊沉聲說道。
三大媽這才想起當初王主任巡視房屋情況的時候,隻是無奈的笑了笑,也沒說什麼,請拍了拍胸口這才放下心來。
“彆瞎擔心,咱家解成現在有工作,於莉也有臨時工,王主任犯不上為難我們家,再說了於莉跟蘇曉婉也能說上兩句話”。
“隻要咱們....彆去算計馮家,那就沒啥事”。閻埠貴精明的眯了眯眼,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在近期看著易中海跟傻柱的下場,讓他這名鐵算盤再也不敢隨意敲打算盤珠